莫小可真是被气到了:“我和林昔年清清白白,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不要侮辱我!”
“侮辱你还是侮辱了那位董事长?你配得上人家?人家能看上你你就该烧高香了,还侮辱你,要不要脸皮?”
“这谁不要脸皮?我有手有脚,积极向上,怎么就配不上林昔年了?再说,他现在没看上我啊,我也没看上他,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以后不要再误会我和他的关系,也不要再去找他了!”
莫小可是爽快人,跟优柔寡断圣母心的艾芽芽不一样。再加上她是一位“穿书使者”,跟这位胡女士也没有所谓的骨肉亲情和回忆可言,她知道这些事情,但是没办法共情,也不想共情。
胡女士显然被她这番话激怒了,又拿起扫把,一下打过去,打在她受伤的腿上。
“我去!”莫小可赶紧捂住腿,没想到这位胡女士打起人来竟然这么疼。
她一下腿软单膝跪在了地上,胡女士还不罢休,过来接着打她。
“你个小白眼狼,你们都上电视了,还说不喜欢董事长那个类型,董事长是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的吗?你以为别人那种身份的人能看的上你吗?能带你上电视,你竟然还说这种话,看我不打死你!”
莫小可躲闪不急,脊背又让她打中,她疼得连声大叫:“你搞什么啊?你从小就是这样对艾芽芽的吗?董事长怎么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喜欢他?”
“因为你哥哥要钱,要钱才能娶媳妇你懂吗,懂吗?”
胡女士歇斯底里然后一下扔掉扫把,坐到地上哀嚎。
“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哦,省吃俭用饿肚子捡回来个闺女养大了就不认我了,儿子没钱去媳妇她也不管,认识了个有钱人就不管我们母子俩了,我的命好苦啊,好苦啊!”
……
胡女士的举动很快吸引来一帮街坊邻居。这些街坊邻居莫小可都没见过,但他们都把她当成了艾芽芽,一口一个艾芽芽地叫着,指责她有了男人忘了娘。
“这个胡大姐真是惨,早就叫她不要捡这个女娃娃回来,非不听。”
“太不孝顺了,怎么是这样的白眼狼,电视上都见过她了,跟那个男的站在一起,哟,都不像她了!”
……
“我不是……”
莫小可焦急地站在这里,眼下有口难言。
胡女士哭得越来越伤心,一边抱怨一边指责她的不是。这些人看见胡女士哭,全都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她,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在这些人的嘴里,她就完全变成了一个不知礼义廉耻的荡妇!
“呵呵!”莫小可听着听着都笑了,但她的声音小,怎么抵得过这么多张嘴?
这还真是一场好戏啊!
“我说过我没有钱,”莫小可说,“你就是今天把我打死,把我卖了都没有钱,你儿子娶媳妇缺钱,凑不到,我很痛心,但我没法从林昔年那里帮你要钱来。”
胡女士:“哎呀呀,你们听见了,她不管我了,不管她哥哥了,她这个没良心的小野种!”
听了这么久的粗暴的话,莫小可快要哭了,要不是她跟这位胡女士一点共同的情谊都没有,此刻指不定得多委屈!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别走!”胡女士忽然大叫一声,发现了她的意图,“你不帮你哥哥谁来帮你哥哥?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这三十万,你就别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