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林昔年转过头，眼眸一下钩住她。

被他突如其来的锐利的眼神吓到，莫小可心慌了一阵，迟疑着说：“难，难道这样不好？”

“我兑现了我的承诺，你什么开始？”

林昔年说要她被插手这件事由他来，只过了一个晚上，胡女士的儿子就被警察抓走了，网上的黑评和污蔑也停止下来，不得不说他的行动力真强！

这样一比较下来，莫小可是像个渣渣。

莫小可在心里悔恨地咬牙，她不是不兑现自己说过的话，而是她说过的那些话一时间都很难实现。

怪自己现在如此无能。

无能为力！

“我会做的，“莫小可说，”钱是一定会还，只是抓林芝音间谍这个，之前你欺负得太狠了，还总怀疑是我，所以就不想帮你弄了。“

她又说：“不过，你现在相信我不是那个间谍，又解决了网络暴力，作为报答，我会继续帮你找下去，在你看不到的视角找到那个人的蛛丝马迹。“

林昔年稍稍靠前坐了点：“所以不辞职了？“

莫小可想了想：“你需要我辞职吗？”

“随你，”林昔年说，“只要你记住你说过的话。”

“我当然会记得了！林昔年，你不要总提这个，搞得我好像是个忘恩负义、言而无信的人！你放心吧，只要你不欺负我，目前这几个条件我都会做到的！”莫小可道，伸出三根手指，好像是对天发誓。

“你也别总说我欺负你，我林昔年欺负女人？”

他的疑问代表着极其的愤怒与质疑，他认为他从没欺负过她，只是莫小可自己不大赞同。

但她也不想跟他争辩这件事，说道：“好好好，你从不欺负女人，只欺负我，你就没把我当女人看过！”

自己心里的感觉忽然从别人口里说了出来，这让林昔年无形中吃了一憋。

好奇怪的感觉。

这件事也是莫小可在通读全书后看出来的。林昔年并非不懂怜香惜玉，只是他从不把一般的女人当女人看。在一个女人没有得到林昔年的“女性“认证之前，林昔年从下不手下留情！

要问为什么？

莫小可想，这大概就是林昔年资本家的本性吧！

职场之上，哪里来的男女？

“喂！“林昔年叫她。

莫小可抬起头问：“什么事？“

他纤长的手指敲打在扶手上，说道：“我烦了。”

莫小可的神情渐渐凝固下来。

她明白林昔年的意思，只是……

“想要……怎么做？”

“这是你的事。”

莫小可为难起来了，对林昔年以前见到艾芽芽和现在见不到她这个艾芽芽都很烦躁的问题，她完全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要不试一试这个方法，”莫小可提议，“我现在就消失在你眼前，你看看你心烦的感觉好点没有。”

她一说出这个话，先吃惊的人是小高，他提醒说：“这里是好几千米的高空，艾小姐。”

莫小可一愣，质询：“难道你以为我要跳机吗？”

小高没说话，但神情告诉她，是的，他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