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林昔年开除耿特助的理由？

莫小可无言以对。

林昔年又道：“他跟你非亲非故，为什么总是帮你说话？一再跟我说你的行踪，你是当事人，你说，你不觉得奇怪吗？”

莫小可欲言又止，嘴唇张开又合拢，最后什么话也没说。

“嗯？你觉得不奇怪？”

“没什么奇怪不奇怪的，”莫小可说，“耿特助是随和的人，以前在这里也都比较热心肠，他就是这样的人。”

“是吗？其他人他不关注偏偏关注你？”

“其他人……”莫小可有些犹豫，但还是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其他人也没出现在你身边啊！”

从河滩回来后，她和林昔年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不少，像这样相互讨论平静的聊天，在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林昔年认同了她的说法：“你说的有道理！”

莫小可笑了，林昔年将盘扔给她：“就算他是一个，但林芝音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就只有他一个？“

莫小可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还有？“

林昔年却茫然摇头：“不知道。“

莫小可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提了起来，疲倦地说：“不会吧？你们毕竟是亲兄妹，不至于弄成这样吧？“

“至不至于我说了算。“林昔年道。

莫小可彻底投降了，告诉他自己的分析：“你身边最亲近的人里能拿到最密切资料的人只有耿特助一个，高特助没来多久，他的背景你应该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既然你用他在身边，那必然你是相信他的，所以，如果还有其他的间谍，他们无法亲近你身边，那对你又有什么威胁呢？“

林昔年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要是他们来找我身边最亲近的人打探消息呢？“

“他们一定会守口如瓶，“莫小可说，”因为你相信他们，而且他们也知道背叛你的下场。”

背叛林昔年的下场，轻则失业，重则在社会上无法立足，这点谁都知道。

“行了，这件事我会自己去处理，你做的不错。”林昔年道。

莫小可一愣！

等等！

他刚才，表扬她了？

……

对这份表扬，莫小可古怪地皱起了眉头。

林昔年刚才说她做的很不错？

她做的不错？

莫小可说：“你要是觉得我做的不错就免一些欠债更实在。”

林昔年问：“说出这句话的人是不是更实在？”2k2k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