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可哭着点头：“我相信他是我最大的错误！”

林昔年又是叹息，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似的哄着她，过了很久才将她的情绪平稳下来。

老管家被塞着布条，顾希生在里面昏迷。林昔年想起来，说：“我去处理一下。”

他松开了手，莫小可不由打了个哆嗦。它走到里边，拍了拍顾希生的脸，他没有一点要醒来的征兆，林昔年就去附近翻找，又找出一根绳子，将他和棺材绑在一起。顾希生这时候才发现，棺材里躺着的人忽然顾希生长着一样的脸！

他吃惊不已，等将顾希生也处理好以后，走出来，还恢复不好惊呼的表情。

他又坐到莫小可身边，再次抱住她，问：“刚才怕极了吧。”

莫小可无声地点了头，在他的肩膀处。

林昔年说：“棺材里有一个顾希生，那对你做……那样对你的人，是谁？”

“也是顾希生，”莫小可回答，“他也是顾希生，他们是双胞胎，但用同一个名字，同一个身份。”

“双胞胎？”

莫小可缓下来情绪，这才将顾家的故事详详细细告诉了他，包括顾家双生子，精神研究的事情。

林昔年感叹不已：“顾家从顾老爷子那时开始就这样疯狂了吗？”

“还记得大主教说的话吗？”莫小可问，“顾家从先祖时期开始就已经疯狂了疤，想到神的世界里去的人不是顾希生一个人，是他们祖祖辈辈一家人。”

“为什么你是那个圣女？你知道要重新打开魔法失败的通道要用什么方法？”

“什么方法？”

他说到了莫小可感兴趣的点。

林昔年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嘴角的微笑惨淡：“对你来说有点残酷，需要你的孩子，你和他生孩子，那孩子就是钥匙。”

这句话再次冲击到了莫小可的心灵：“你说什么？”

林昔年说：“这是蓝月组织查出来的，魔法失败怎么办，如果要重新打开通往神所在世界的通道，就只能找到神界下来的使者，和施法者生出孩子，哪孩子献祭启动魔法阵，就能成功，这是顾希生藏在月云枫里关于那道魔法的内容，我真的害怕死了，怕我来晚了，怕你真的要给他生孩子，而且他还要拿你的孩子……”

莫小可再一次被这个世界的世界观刷新了。

“要我的孩子？”她不感觉接受这个设定，“太中二了吧，所以，顾希生从一开始就是要和我生孩子？他刚才才……”

“嗯。”林昔年用力点头，“不过都已经过去了，已经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两个人相偎相依，谁也没有是说话，就这样靠着，感受彼此的温暖。

时间过了很久，外面有很大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