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芳篱一时哽住,半信半疑。
愣了颇久,方才吐出一句:“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闻言,夏瑾时放下手中的东西,朝她走过去,眼神直勾勾地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还要我怎样表现,你才能明白这世上唯一想要、钟爱的、珍视胜过我自己的只有你。”
他有很多情话,文绉绉如“望月思及卿、看花忆及卿、风拂过亦念卿,可细想,万物不如卿”直白如“我钟情于你”狂放如“我知事时就知道你该是我的”……许许多多话,却比不上此刻的坦诚和深重。
宁芳篱的心“扑通扑通”跳,悸动或许更胜从前。咽了咽口水,她情不自禁挽住夏瑾时的脖颈,盈盈地望着他的眼。
“每次这种时候,我都有种不如你的感觉。明明我已经很爱很爱你了,却好像比不上你。”比如现在,她会说这种话,但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情话去回应。
“呵”
夏瑾时勾唇笑起来,双手环抱搂住她的细腰,而后用侧脸轻轻蹭她的头顶。发丝摩挲的触感给他一种充实的感觉,充实到整颗心都完全被填满。
“爱哪里有多不多的比较,你爱我足够。”
他正经说话的时候总能融化人的心。
二人温存片刻,夏瑾时叫宁芳篱回屋拆看东西,别在这儿耽误他做搬运工。
宁芳篱愿意遂他的意,便听他的话进去了。
夏瑾时看着她的后脑勺,这时候才说了句话:“所以别想孩子的事了。”
也不知宁芳篱究竟听到没有,她反正没有回头。夏瑾时便以为没事了,把孩子这个东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到了深夜里,床帐里正是浓情溶溶、云叠雨落之际,夏瑾时紧贴在宁芳篱耳边喘着粗气。
“阿宁、阿宁……”
下意识的呢喃同他的身躯一般燃着火,烧得宁芳篱几乎理智尽失。
兜着水光的眸子浮浮沉沉、摇摇晃晃,在最后一刻之前勉强聚焦。
艰难地抬起头,伏在男人耳边语不成句:“我们、我们要一个像你一样的孩子吧。我、我想要,我会爱、爱他,但你永远是第一,永远!”
夏瑾时浸在情爱里分不出神,不要说分辨她的话,连她的话都听不清。
没有得到应答,宁芳篱稍稍清醒,咬着唇不肯放弃迷惑他:“好不好,答应我吧,答应我吧”
她这时候一出声,夏瑾时更来劲,头埋下去啃住就放不下了。
磨到后头,宁芳篱的理智回笼一半,推开他的上半身,看着他红又迷的眼睛不说话。
“怎么了,不舒服?”夏瑾时嗓子哑得不像话。
宁芳篱被他问得脸一热,“你答不答应我?”
“答应什么?”夏瑾时还有点神志存活。
“我想要的,答不答应我?”
夏瑾时一时间想不起来是什么,又被她水中菡萏的样子晃着眼,脑子一热。
“好好好,你想要的,什么都答应你!”
“你说的,可不能”
夏瑾时不想听说话的声音,直接含住她的唇,叫她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