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的很,安儿自然是不会做出有损国公府的事情,就怕她年纪小,识人不清,身边的人若是做出了什么不得体的事情啊,那可也是要算在安儿头上的。”
柳依依眼神阴冷的看着青玉幽幽的说道。
“给我搜”
青玉见柳氏打定了注意是一定要搜,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这那是想看看,这明明就是想寻个机会陷害姑娘,既是如此便更是不能和让她们得逞了。
“住手我家姑娘可是国公府的嫡女,可是这府里的主子,我看你们谁敢动姑娘的东西。”青玉冷声呵道,从怀中掏出了象征着沈清安身份的玉牌,高高举起。
幸亏临走之前姑娘将这玉牌,交到了她的手里,否则的话,恐怕还真的镇不住现下的场面。
瞧见青玉手上十分精致贵气的玉牌,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之色,象征着嫡女身份的玉牌啊。
凭什么沈清安那小贱人就能用如此精致的玉牌,她便只能做个银牌了?
瞧着青玉手中的玉牌,沈馨婉的心中更是嫉恨了。
“好啊,你这丫头竟然敢偷主子的玉牌,果真是图谋不轨啊,给本姑娘将她拿下!”沈馨婉看着青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扬声喊道。
偷?该死的,柳氏母女这是摆明要栽赃陷害啊。
怎么办!
坐在小轿中的丘黎听着外面的动静,也不禁为青玉捏了一把冷汗,柳氏母女如此明目张胆的陷害,是在是令人不齿。
可如若真是叫柳氏母女得了逞,便是任姑娘怎么说也是没有用的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我看你们谁敢动!”
青玉正着急着的时候,一道清冷霸气的声音传来,犹如一剂定心丸一般,瞬间便让青玉和祁天辰冷静了下来。
坐下小轿中的丘黎听见这道声音也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来了。
柳依依和沈馨婉听见这道声音,面色顿时一沉,转头看去,便见一身玫红色襦裙,外罩粉色对襟小褂的沈清安款款而来,发间的石榴石镀金步摇铃铛作响,一步一摇,煞是好看。
本是一身俏皮可爱的打扮,但此时沈清安那张俏丽的小脸上蒙着的一层冰寒之意,又添了几分清冷华贵之气,更显得沈清安气度不凡。
瞧着出落的越发好看的沈清安,沈馨婉眼中的嫉恨几乎快要淹没了她的心智。
沈清安目光冷冷的扫过站在前方的柳氏母女,瞧着二人贵气的打扮,和那逾越了自己身份的穿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但眼中却依旧是冰寒如冬。
“我这刚回来,怎么?姨娘和大姐姐便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本姑娘赶走不成?”沈清安淡淡的看着柳氏母女二人,轻飘飘的落下了这么一句话。
闻言,柳依依和沈馨婉面上一僵,柳依依看向沈清安笑道:“安儿说哪里的话,我们盼着你回来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想着赶你走呢”
听见柳依依的话,沈清安不由嗤笑一声,没有答话,自顾自的走到了青玉的面前,接过青玉递过来的玉牌,在腰间挂上,才转头看向柳氏母女,淡淡的说道。
“既然姨娘不想赶安儿走,那如此急着污蔑本姑娘身边的人,是何意思?”沈清安的眼神蓦的冷冽起来,只看的柳依依有些发冷。
见柳依依只是如此便有些怕了,不禁有些嫌弃的看了柳依依一眼,转头看向沈清安,面上挂着温婉的笑意,轻声说道:“安儿误会了,大姐姐和姨娘啊,绝没有污蔑你身边人的意思,只是姨娘如今有掌家之责,自然要对这府中的事情,上心些。”
哼,便是这小贱人来了,又怎么样?连她那个便宜爹都拗不过国公府那个老不死的,只要那老婆子站在她和母亲这一边,她就不信沈清安这小贱人,能将她们怎么样!
沈清安眼神一凌,这是想提醒她柳氏又掌家了?
可笑,她能夺走柳氏的掌家权一次,便能夺走第二次!
更何况,国公府到底是谁说了算,这两个蠢货似乎真是一点都没弄明白呢,真是不知道谁给了这两人如此大的勇气。
“掌家之责?哼,既是背负掌家之责,便更应该谨言慎行,怎么能如此随意的污蔑无辜之人?我瞧着呀,姨娘这是身体还未养好呢,不大适合掌家呀。”沈清安目光冷冷的看着柳氏母女,一句话,便将二人堵得有些垭口无言。燃文rxs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