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只不过我刚刚觉得身体有些发寒。”

穿着紧身衣的女子脸色露出一丝惊惧。

明明从始到终，方长都没有扭头看他们一眼。

可是这女人却总是感觉到，冥冥中像是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充满了冰冷，无情，让她之前差点都没能站直身子。

男子没有说话，不过神色有些不正常，明显也是跟旁边的女子一样。

他们神色如常，不过却带着一丝正常人都不会有的。

死寂。

他们都是从死亡中爬出来的。

……

酒吧里，热场j正在播放劲爆的隐约，全场嗨翻。

这就是夜场中的酒吧，男男女女在这里释放平时压抑的自己。

方长带着沈芳菲进来的时候，恰好听到了j大喊一声。

“先生们女士们！今天你们所有的消费都由我们金公子买单！”

全场激烈呼喊，喧闹一片。

方长并不知道谁是金公子，也并不在意这个，随便带着沈芳菲找了个卡座，点了几瓶酒。

他看到沈芳菲浑身紧绷，笑着说道，“以前没有来过这地方吗？”

“第一次来。”

沈芳菲看了他一眼，眼睛亮晶晶的。

她以前自然是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不过也并不反感。

特别，这次还是和方长一起过来的。

她总是感觉方长能给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好像这个男人像是坚固的城墙，能够抵挡一切。

“这是我第二次过来，不过第一次，是在京都。”

方长声音突然有些低沉。

沈芳菲静静听着，她能察觉出，方长是想告诉自己一些事。

一些，他自己的秘密。

方长抿了一口红酒，“我在京都酒吧的时候，曾经也遇到过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女孩。”

“她当时很害羞，被人骚扰。”

沈芳菲听到这，忍不住说道：“你出手救了她？”

这是一出标准的英雄救美戏码。

可她没想到，方长却是淡淡的摇头：“不，我当时直接离开了。”

“因为一些原因，当时我没法出手。”

他声音突然有些低沉起来，片刻后恢复了淡然，“后来她被一个富二代救下，然后我动手教训了他一顿，因为他手里的酒有问题。”

他回想起那个夜晚，淡淡的笑了：“其实那群混混根本就是那个富二代找来的一群大学生，他们根本不敢动手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只是突然很想把这件事告诉沈芳菲。

沈芳菲看着他，眉目间尽是温柔。

“然后呢？”

她轻声道，像是一个极好的聆听者。

“然后，那个富二代就找人想要教训我……”

方长淡淡的开口，突然说道，“就像现在这样。”

他突然起身，抓住了沈芳菲身后一只探来的手臂。

沈芳菲惊觉，连忙回头，就看到一个男人正满脸怒色的看着方长。

她刚刚一心放在方长的故事里，根本没有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