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子欣:“是谁偷袭冷大公子,现在知道了吗?抓没抓道凶手?”
汪财吞吞吐吐地道:“这个冷家怀疑怀疑是咱们汪家所为。”
汪子兴气得一拍桌子,道:“放屁,他冷云峰竟然把这个罪名扣到我的头上,真是岂有此理。他毫无证据,信口雌黄,真是老糊涂了!”
汪财见汪子兴生气了,更不敢话了,欲言又止。汪子兴见汪财还有话,道:“还有什么事情,你如实就可以。”
汪财道:“冷家在偷袭的现场捡到了一个剑穗,正是咱们汪家的。”
汪子兴眉头一蹙,道:“你见到这个剑穗没有?”
汪财道:“冷家当面给我看了那个剑穗,确实是咱们汪家的。”
汪子欣:“你可看仔细了?”
汪财点点头,道:“看仔细了,肯定是咱们汪家的。”
汪子兴深吸了几口气,感觉事情十分严重,他立马想到是汪飞背着他干了这件事情。他对汪财道:“去把飞公子叫来!”
汪财道:“汪公子已经去禁地修炼了。”
汪子欣:“派人去叫他,让他马上回来!”
汪财见汪子兴阴沉着脸,看他是动了真怒,忙派人去叫汪飞。
当汪飞匆匆赶回来时,汪财正在门口候着。
汪飞顺手将马匹交给下人,问道:“汪总管,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急叫我回来?”
汪财道:“公子,老爷生气了,你可要心些。”
两人边边往院子急匆匆走着。
汪飞奇怪,道:“老爷为什么生气?”
汪总管声音更低了,道:“冷家大公子被人偷袭了,受伤严重。冷家怀疑是咱们汪家做的这件事情。”
汪飞一愣,停下来,道:“怀疑咱们汪家?凭什么?”
汪总管道:“他们在现场找到了证据,是一个剑穗。好了,我不与你多了,老爷在密室都等急了,你快去吧。”
汪飞脸色一变,但来不及细想,忙赶到密室。汪子兴正在等他。
汪飞忙拜道:“舅父,不知你唤我回来有什么事。”
汪子兴一拍桌子,瞪着眼睛斥道:“大胆的孽障,你还不跪下!”
汪飞“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道:“舅父,这是怎么了?是飞哪里做得不好,惹您生气了不成?”
汪子兴指着他,瞪着眼睛,怒道:“你,偷袭冷家大公子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汪飞道:“舅父,我们与冷家比赛在即,我一直在禁地苦修,怎么会去做这事。”
汪子欣:“你还不承认!你刚与我了要动一动冷沐阳,结果他就被人偷袭了,怎么会这么巧?这事情不是你做的又会是谁?汪飞,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背着我做这么大的事情,你想翻不成!”
汪飞道:“舅父,冤枉啊。我虽然有这个心思,但是舅父没有允许,我怎么会擅自行动。飞从到大一直在舅父身边,哪一件事情不是舅父同意之后才做的?舅父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汪子兴十分生气,听汪飞这样一,疑心稍微少了些。汪飞自就在他身边,近二十年来事事做得都十分乖巧,从没有拂过的意,按他应该不敢做这么大的事情。
汪子兴喘了口气,气稍稍了些,道:“这一点,你以往做得确实不错,我倒是可以相信你。可是,人家冷家在现场发现了证据,咱们无法自证清白啊。”着,他下意识看向汪飞的佩剑,看到剑柄上空空如也。
汪子兴生疑,道:“你的剑穗呢?”
汪飞的手在剑柄一摸,不知何时,剑穗竟然没有了。他心中一惊,道:坏了!
汪子兴怒道:“你好大的胆子!刚才还自己冤枉,我差点相信了你。你,你的剑穗哪里去了?”
汪飞吓得脸都变了颜色,连忙辩解道:“舅父,这这就是一个巧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汪子兴斥道:“混账,你还在狡辩,你,到底是不是你?”
汪飞发誓道:“舅父,我敢对发誓,肯定不是我,如果是我,我就被雷劈死。舅父,你一定要信我啊,舅父!”
汪子兴气得直喘粗气,他看汪飞发了毒誓,样子也不像是在谎,虽然心中不十分相信,还是道:“好了,你先起来吧。”
汪飞吓得额上都见了汗水,见汪子兴松了口,暗暗长出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忙又给汪子泄了一杯茶水,督他面前。“舅父,您消消气,再喝杯茶。”
汪子兴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脸色比原来好了一些。
汪飞道:“舅父,其实,这件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汪子兴疑惑地看着他,问道:“好事?怎么会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