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天林双掌齐出,以有心算无心,尽数印在任飘雪身上,直打得他五脏六腑好似生生移位了般,身子再次不由自主的朝后抛出。
“狗贼敢尔!”杨孝义见仇天林竟施偷袭,欲待救援,分身乏术之际,怒声喝道,眼睁睁地看着仇天林双掌印在了任飘雪的身上,心疼的目疵欲裂,狂吼着朝这边杀来。
“啊,好狗贼,竟然偷袭,师父,徒儿不孝,不能陪你老人家了……”但见,任飘雪中掌之后,满脸血红地吼道,说到最后,脸现不舍和深深的自责之色。言犹未罢,一个忍俊不住,仰天喷出一口鲜血,孤独无助又满心不甘地朝悬崖直坠下去。
“啊,飘雪吾徒,疼死为师了!傻徒儿,为师不是让你走吗?为何不听话,又跑回来送死,为师一把年纪,死则死耳。
可你……可你却如此年轻,我丐帮重兴,尚期待于你,你死了叫为师如何向帮中弟兄交待?好徒儿,你且先走一步,为师随后就来,痴儿……”见任飘雪坠落悬崖,杨孝义心痛难当,脸现悲悽之色撕声吼道。
“哼!受不了了么?别急,我说过了,今天你们一个也逃不了,都必须得死,哈哈哈……”
仇天林偷袭得手,心中大爽,哪还理会杨孝义心中疼痛之意,如来自地狱的恶魔般,张狂大笑道。
杨孝义此时心伤任飘雪遇害,狂怒之下,舍了求生之念,竟全然放弃了防御,一双肉掌上下翻飞,完全一副同归于尽的拼命打法,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地冲向仇天林。
在他如此力拼之下,尽管黑衣人身法诡异,隐藏躲闪之术了得,却也被打死了五人,伤了十几个。
待到杨孝义冲到仇天林身边丈余距离时,顿觉眼前一黑,眼见就要摔倒在地,却是身上伤口太多,加之连续恶斗,失血过多,此番更是心伤爱徒之厄,透力支撑,终于体力不支。
那仇天林见此情形,仇天林一挥手,十余柄弯刀同时砍在了杨孝义的身上,发出声声噗嗤声响,伴随着声声惨叫,杨孝义浑身浴血,直如血人。
“哼!老东西,说了你师徒今日一个都逃不了,还有不信,不自量力!哼!怎么样?这下该心死了吧?既然你师徒情深,徒儿跌了下去,你自当该下去作陪,你说是么?哈哈哈……”
仇天林眼见杨孝义终于没了抵抗之力,连哼着尽情取笑道。
他每问一句,心中便开心几分,心想着此番终于不负父命,铲除了杨任二人,丐帮为杨锐这脓包得了,还不是等于尽数掌控在了自己手中。
他越想越是高兴,开怀大笑,好不威风畅意。他如此目中无人猖笑数声,面色一沉笑声一息,阴狠接道:“嘿嘿……在下心软的紧,偏生见不得诸如骨肉分离之事,这便行行好,且送你下去,与你那爱徒相聚,再续师徒前缘,你看可好?哈哈……”
这仇天林仿佛偏生喜欢,专做那偷袭和落井下石的无耻勾当,这一点竟是与其父仇少岳如出一辙,分毫不差,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句话儿用在这对父子身上,倒是再贴切不过。他先前见杨孝义师徒神勇,不敢上前,此时,眼见杨孝义已然伤重势颓,没了威胁,倒是来了精神。
他说了这些话,心下高兴的紧,暗思自己此番出来,终不辱家父所托,铲除杨任二人只在此一举,是以口中呼喝有声,直欺上前,右手成拳,直攻向杨孝义腹部丹田处,拳劲透体而过,直入杨孝义丹田之中,拳劲过处,经脉尽毁。云海yunhai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