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哪知那浪人野心极大,整合之后,沉寂了一段时日后公然打出教旗,却是一鹰击白兔旗。那浪人嚣张跋扈地自比雄鹰,视我等关外武林人士如那雄鹰爪下的白兔,竟欲一统我关外武林。
自此,我关外武林便不再平静,整日是血雨腥风,正义之士被其指挥教众残忍杀害的不知凡几。
整个关外被其弄的是民不聊生,兄弟与家人在逃亡中原途中,不幸与家人离散,这才独自一人逃至此处,不知何时才能与我那失散的家人团聚。
那邪教却是势力越来越强,关外之中眼看便无法制衡。唉!这可如何是好?”大汉忆及往事,面现悲悽之色,无可奈何地说道。
“兄台请勿悲伤,但愿上苍垂怜,兄台家人吉人自有天佑,来日定能与兄台团聚。兄台便请安心在此地营生,以期与家人团聚。哎!那该死的邪教。”中原男子安慰道。
任飘雪等人听至此处,神色凝重至极,唤来那人付帐之后,再也无心闲逛,匆匆找了个客栈,用了些饭菜,上马急驰而去。
“三弟,依你所见,我中原之日禾神教与那人口中所说之日禾神教,是否有甚牵联,抑或是事有碰巧?”马秋元坐在急驰的马背之上,脸色严肃地问向任飘雪。
“依小弟愚见,只怕不会是碰巧那么简单,其中恐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世上之事就算有所碰巧,亦不会如出一辙,教名一致,教旗一致,巧也不会巧的如此吧?不知老哥哥以为如何?”任飘雪亦是脸色凝重地说道。
“我看三弟言之有理,此事处处透着古怪,况且,如那人所说,那浪人野心勃勃,只怕不只图关外一统那么简单。
如此说来,只怕中原之事亦是其一早便布局好了的亦未可知。”马春元难得如此认真思考,此时一番说辞下来,却也直逼真相。
听得众人连连点头称是,马秋元更是讶然地看向其兄。
“如此看我作甚?难道我说错了么?”马春元见其弟如此神情看向自己,嗡声嗡气地说道。
“自是没有说错,只是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聪明了而已。呵呵呵……”马秋元打趣地笑着说道。
“你……,那是,以前我只是让着你而已,呵呵呵……”马春元正待光火,转念一想傲然地说道。
“老哥哥所言甚是,当日伏击小弟和小弟师父的神秘蒙面人,武功路数与我中华武术截然不同,喜直来直去,毫无章法可言,唯身法变换迅速,叫人捉摸不定。
小弟事后与师父细想,均觉奇怪,我中原武林何时出了此等邪魅之人。现在想来,自是那些域外之人无疑。”
任飘雪见二人斗嘴,微微思索便恍然说道,听任飘雪如此说完,兄弟二人早已收起嘻笑神色,再次严肃起来。
“依三弟所言,那邪教只怕是蓄谋已久,竟串通那杨锐狗贼谋夺丐帮,只怕所图甚大,那扬州发生的灭门事情,只怕亦是此等邪魅之人所为。
我等应尽快赶赴洛阳与众人商量应对之策,以策万全。只是小兄弟还等着我等为其讨取那少林洗髓经,为其洗经伐髓恢复武功,如此一来岂不又要耽搁时日,这却如何是好?唉!”马秋元叹道。
“且不管如何,先到洛阳再说也不迟,我等应尽快赶路,将这一消息告知众人,莫到时发生意外则悔之晚矣。”马春元急急说道。
他这一言罢,几人不再言语,心情沉重地急奔洛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