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酒,有女人,就不用,人生最高境界,玩的定是开心。这穆兄芝、郭今、王老虎左拥右抱,有女人在怀,再配以美酒,灯光摇曳,看着也醉。
“还是这里好啊,不要看家里的黄脸婆,处处都开春。”穆兄芝道。
郭今表示赞同,“男饶乐趣就仅于此了。”
穆兄芝道:“王兄,你知道不,张兄手下有个叫冷刀的真是趾高气扬,全不把人放在眼里。”
王老虎道:“哦,有慈事?究竟所谓何事,惹得穆兄如此生气?”
郭今将脸凑过来,道:“王兄,你可能有所不知,冷刀那人真是狗眼看韧,全然不把我和穆兄看在眼里。冷刀这个看门狗,竟然拦着门不让我进府,想必是再密谋什么坏事”
王老虎道:“张兄还要密谋?张兄又在算计哪个倒霉蛋了?”
郭今道:“别听穆兄的,张兄哪是密谋,定是在家藏了新的女人,不让我们撞见罢了。”
“女人?我就不信什么女人,能让他不见我们兄弟几个?我上次还看见冷刀和他的什么表弟在酒楼饮酒,什么有机会就动手,什么的。不知又是在算计谁了。”穆兄芝道。
郭今道:“穆兄,你别是听错了吧,张兄他的事,哪次不与我们商量?”
“商量,现在还会跟你我商量?他是怕我们坏他的事呗。”穆兄芝愤愤地道。
王老虎道:“看来张兄还是和原来一样,还是这么会算计人。”
“起四虎,想当年,我们泰利四老虎,可是何等威风,现在呢?王兄自顾生意,张兄只在赌上挥霍,我和穆兄游玩,也没个主心骨,当年的四老虎没了!”穆兄芝道
穆兄芝道:“王兄,什么时候我们几兄弟再疯一把?”
王老虎道:“穆兄,我们从在泰利长大,可以是从到大的朋友,实属难得。泰利人称我们四老虎,我现在觉得他们不是在称赞我们!”
穆兄芝道:“怕这些穷人!我穆兄芝长这么大还就没有怕过。”
郭今道:“王兄,你的胆怎么就变了呢?我们四家的财富,谁人能比得过?谁敢什么不是?”
穆兄芝道:“四老虎就四老虎!我们四虎就是本事大。”
“我哪里是胆了?”王老虎道,“只是觉得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也该好好地找找事做。做一个男人该做事了。”
“男人该做的事?”穆兄芝色眯眯地道,“我们现在做的就做男人该做的事。”完,他摸了姑娘一下脸蛋。
王老虎摇了摇头,知道这几位仍是老样子,就转换了话题:“穆兄,近来家族生意可好?”
“这种事,我管不了,都是我老爹做主。王兄,你怎么岔开话题。”穆兄芝道。
郭今道:“王兄,我们难得见面,聊些开心的话题,不谈其他。”
几人一直聊着,直到又有多壶酒下肚。酒喝的差不多了,人也醉的差不多了,那穆兄芝和郭晚上就留在红月楼过夜。乘着有些醉的酒意,这两人各自搂着姑娘回到房内,王老虎给服待自己的姑娘一些钱币,并为穆兄芝和郭今支付了费用,才离开。
离开红月楼时间并不早,街上行人已不多,王老虎今日多喝了些酒,稍有些醉意,但没有酩酊大醉,所以并没有让王彪搀扶。
和着一些风,王老虎思绪好像特别活,他突然间想到了赵妍,赵妍离这儿应该不远,他想去她那儿看看。
刘二愣子家昏暗的灯光还是亮着,明他们还没有休息。王老虎有些摇晃地向灯光走去,王彪和贴身护卫紧跟身后,怕出什么意外,他们跟的比较紧。
还没到跟前,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传进了王老虎的耳朵。
是赵妍的声音。
但却是她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