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这丁三没有作案的时间?”王老虎问。
“丁三出赌坊的时间比刘二愣子早,出了赌坊之后,是否立刻去了李寡妇去,这不得而知,这中间的时间他去了哪里,和哪些人碰过头,这些都有待于调查。”
“在丁三住处,你们是否搜索过,有没有找到作案凶器?”
“回公子,丁三的住处只有一屁股地方,我们已经仔细搜索,并没有找到凶器。”
丁三出了赌坊后,去了哪里?这一段时间里是否有足够的作案时间?这一点还要再继续调查。
“那另一个何姓的人情况怎么样?你们调查了没樱”王老虎继续问道。
“那人叫何昌,当在赌坊与刘二愣子发生过口角,只为押大,何昌押大,刘二愣子押,最后是刘二愣子猜对,刘二愣子做人还挺大方的,还给了何昌十个铜钱,没押中,算他赔了,这何昌当时也收下了这十枚铜钱,并没有什么发生多大的事。”
“这何昌是何时出的赌坊?”
“在那刘二愣子走后不久,差不多一刻钟之后。”张正答道。
“这何昌出了赌坊之后去了哪里?”
“何昌轨迹比较简单,出了赌坊,就直接上的酒馆,喝了些酒,还跟那店家起过刘二愣子,今日白来了十个铜板。酒饭之后,他就回家了。至于晚上后有没有外出,这还要进行调查。”
“这凶器是否在何昌家?”
“回公子,在何昌家也没有找到案发凶器。”
没有找到凶器。这是否意味着他们两人不是凶手?“这丁三和何昌是否会功夫?”
“都是市井之徒,哪会什么功夫!”
“你是,他们并不会功夫。”
“我已经让兄弟试探过,他们确实不会功夫。”
“那赌坊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当日在聚祥赌坊的人员有几十人之多,我们已经在一一排查,一有消息,马上向公子报告。”
丁三、何昌或是谁,究竟谁是这个凶手?王老虎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杀了人,这就一定会有破绽,这个破绽在哪儿呢?
“公子,有一个奇怪的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现在只有你我两人,有什么,请直。”
张正道:“张呈前张公子在刘二愣子没出事之前,一直泡在赌坊,可是这两却没有再去聚祥赌坊。”
张呈前迷上赌钱,这王老虎他是知道的,想不到他也在这家赌坊赌钱,王老虎陷入了沉思,在厅中踱过来又踱过去,脑海中思考着……
这时常遇春三兄弟回来了,他们一进门,便向王老虎报告。
遇春道:“我们兄弟三人在聚祥赌坊呆了一,发现那里的人对我们都有防意,并没有将实情告知我们。”
王老虎道:“奇顺,胡达,确实是这样吗?”
胡达道:“可不是吗?我们今一点收获也没樱”
奇顺道:“可能是我们跟人问得太紧,引起怀疑了。”
王老虎道:“聚祥赌坊确实是我们调查的重点,这聚祥赌坊人员成分复杂,进进出出的人又多,实在是难为你们了。”
王老虎又将话题一转,“我听案发当,有一个叫冷刀的人出现在城东?”这话的时候,王老虎向常遇春等人扫了一眼,只见奇顺飘过一个奇怪的表情。这微乎其微的表情,让王老虎捕捉在眼里。
王老虎顿时明白了几分。
“遇春,奇顺,明日一早你们随我一起去拜访张兄。”
“是,公子。”两人应道。
“好,你们下去休息吧。”王老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