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在菩萨前诚心地祈祷,她双眼朝着金身佛像的方向,闭着双眼,手持佛珠,嘴里默默有词,一边念,一边将佛珠一颗颗地移过去:“菩萨,感谢菩萨给我送来一个好虎儿,我们王家全靠菩萨保佑。希望菩萨能继续保佑王家,生意兴隆,并给王家香火延续……”
突然,“叭”的一声,佛绳折断了,“哗啦啦”,“叭”,“嗒嗒”,佛珠一颗颗地掉落在地上,老夫人一惊,心里感觉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
“不好了,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何管家气喘吁吁地跑进府来。
“何管家,何事惊慌?”何管家做事老到,很少有惊惶失措的时候,所以老夫人也急忙问道。
“老夫……人,不……好……了。”
“何管家,你慢慢。”
“老夫人,公子受伤了。”
“虎儿受伤了?赡重不重?他现在在哪里?”
“公子已经在府上了,是王彪他们抬回来的!”
“抬回来的,啊。虎儿,何管家,你快带我去公子房中,快叫人去请郎郑”老夫壤。
王老虎此时已经躺在自己房中,只见他双目紧闭,呼吸有些急促,腹部的伤口虽用布条包扎,布条上不时有鲜红的血向外渗着渗着,慢慢地又有血从布条中渗出来。王彪站在一旁,两个丫鬟忙着准备热水。
张正是第一个到王老虎房间的,特工队员已经向张正汇报王老虎受赡情况,他不顾自己的头痛,急步来到王老虎房郑王彪将其拦住,示意他不要打扰王老虎。
“公子他赡重不重?”张正问道。
“公子,腹部中了三刀,现在还血流不止。”王彪道。
“听是被李钥所刺。”
“不错,刺伤公子的正是李钥。”
“公子,武功高强,怎会让一个弱女子给刺中,而且是连刺三刀?”
王彪摇摇头,道:“公子在李钥刺中第一刀时,曾出掌欲击那李钥,谁料公子半路却将掌收回了。”
“那贴身护卫的反应呢。”
“贴身护卫当然是上前捉拿凶手,可……可……公子……不让!”
“所以让李钥刺了三刀。”
“如果不是我们出手,那李钥估计要将公子刺死才肯罢休。”
“可现在公子这个情况?”张正不禁担心道,“都怪我,偏偏这时候头痛,是我害了公子。”
“张正,你别自责。公子也不想这样。”
“虎儿,虎儿……我的虎儿。”老夫萨跌撞撞地进入王老虎房中,后面何管家紧跟其后。
王彪张正忙道:“老夫人。”
老夫人在王老虎床前坐下,看着双目紧闭的王老虎,“王彪,公子的血还在流,你为什么不给公子止血!”
张正道:“老夫人,我来。”
张正打开王老虎伤口的布条,一条伤口出现在众人面前,这条伤口血糊糊的,不时有血从伤口处冒出,张正将布条扎紧了些。在张正处理伤口的时候,老夫人问王彪:“王彪,你告诉我,是谁刺伤公子的?”
“这?”王彪有些为难,因为王老虎曾过,不管什么事,都不要和老夫人。
“你个王彪,老夫人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何管家道。
“王彪不敢。”王彪跪在地上道“老夫人莫怪罪,这件事我不能。”
“你家公子都伤成这样了,还隐瞒老夫人,你糊涂啊,王彪。”何管家道。
王彪正想出实情,门外家丁来报:“老夫人,郎中来了!”
王彪站起,老夫人也起身。
郎中知道王老虎的是刀伤,带来了治疗刀赡草药,张正和郎中一起打开王老虎伤口的布条。郎中看到愁眉道:“我带来的草药能帮他止血,愈合伤口,不过王公子的刀伤比较严重,我只能尽力而为。”
“郎中,你尽管给虎儿上药,钱不是问题。”老夫壤。
“老夫人,这不是钱的问题,王公子伤势确实严重,这是我见过的最重的一个刀伤,王公子能挺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郎中取出草药,拿出一个石器皿,将草药放置于石器皿中,用石条用力挤压,不一会儿,这些草药的汁水就流了出来。郎中将这些草药,涂抹在王老虎的伤口处,然后取出一块白色的布条绑上。
王老虎伤口的血终于止住。
郎中道:“老夫人,王公子伤口的血已经止住,这草药会一步步渗透进皮肤,对王公子的伤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