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李泗双脚踏动,踩着一种神秘的步法,身形飘飘忽忽,向着蒋瀚文急速射去。
“死!”对方步法虽然玄妙,但那残影却不能骗过蒋瀚文,他锁定了对方的真身,举剑横斩,威势无边。
见蒋瀚文一剑斩来,李泗伸出右手,握成爪状,上面迅速覆盖上一层如同鳞片一般的东西。李泗面无表情,就这样向着利剑抓来。叮!火花四溅,灵剑斩在李泗手上,竟然没有伤他分毫。便是那璀璨的剑芒也没有建功,被李泗手中涌动而出的灵气震散了。
李泗抓着灵剑,突然猛地一握,砰!灵剑应声而裂,竟被李泗一把抓碎了。
蒋瀚文面色不变,他催动灵气,猛地向前推出两掌,汹涌澎湃的掌力挟裹着灵剑碎片击向李泗胸膛。李泗低喝一声,左右手各自成拳,连续两拳轰出,拳芒涌动,对上了蒋瀚文的掌力。
轰!的爆炸直接将沙漠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沙飞上了空,让这方空间变得灰蒙蒙起来,如同发生了一场沙尘暴。
蒋瀚文与李泗同时后退,而后冲上高,两人齐齐挥袖,将飞沙卷走,让这方空间清明了起来。
“果真有些实力,让我很好地热了个身。”李泗立于高,望着蒋瀚文道,他脖颈,发出啪啪声响。
听闻李泗的话,周围的那些人齐齐倒吸冷气,他们自问,在刚才那样的战斗中,他们坚持不了一个呼吸。然而,这样凶猛的战斗,对于李泗来,却仅仅是热身而已,怎能让人不惊?
李泗背负双手,傲然而立,他望向蒋瀚文眼中没有丝毫郑重之色。“不过,若是你仅只有这么一点实力的话,十招之内,我取你头颅。”李泗继续道,话语平淡却让人感觉到异常森冷。
蒋瀚文闻言,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仰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李泗问道。
“不久之前,我听人,似乎你过,让我一只手也能取我性命。眼下如何呢?你已经用上了两只手。现在呢,又十招之内取我头颅。大话谁都能,但能不能做到,却是另一回事,你还是拿出真正的实力来再吧!”蒋瀚文道,看向李泗的眼中充满戏谑。
“是啊,李泗,你可真不要脸!”乌骨没有丝毫顾忌,大骂道。
一旁观战的人神色有些异样,他们记得,李泗确实过那样的话,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李泗丝毫不恼,他并不在乎四周的怪异眼神,平静地道:“对付敌人,用不着讲什么真话。那些话,不过是引诱你露面的手段而已,并不能成为我与你战斗的枷锁。”
蒋瀚文撇嘴,这家伙得这么好听,其实就是脸皮厚而已,强行为自己洗白。不过,一旁的那些人却很认真地点头,将李泗的话奉为了圣典,看得蒋瀚文与乌骨十分无语。
嗡!蒋瀚文催动灵气,直接将大殿祭了出来。这件踏虚灵器很是非凡,浩荡出无边威势,几乎压塌了虚空,整片空间在大殿的气息下不停震动。
一旁观战的人心惊胆战,再次朝着后方退了一段距离,那种恐怖的气息让他们感到不安。那半步踏虚武者大喊道:“李泗公,你要心,那大殿乃踏虚灵器,威力非同可!”
李泗闻言,不屑地笑了起来,他道:“你以为,拥有一件踏虚灵器,就可以无敌了吗?”
呼!李泗身前悬着的宝塔迎风而长,瞬间化作了数十丈大,堪与大殿分庭抗礼。两件灵器砰地一声碰撞在了一起,各自发出轰鸣,撞击的地方空间都塌陷了下去,形成了一个恐怖的黑洞。观战的人不停打出护罩,护住了自己的耳朵,那种灵器相撞的波动实在太过骇人,若是他们不对耳朵加以保护,可能会被直接震聋。
当!当!当!两件灵器化作了两道流光,在空中不断碰撞,的波动击碎了高,惊的声响传向了四面八方。各个方向向簇赶来的人都沸腾了,他们听到了那种恐怖的声音,感受到了那强烈的波动。
“加快速度,大战已经开始了!”不少饶速度再次提升,朝着汀泽团的方向赶来。
“好恐怖!”四周的人骇然道,那种碰撞令他们心中惊惧不已。
一旁的乌骨惊地瞪大了眼睛,显得难以置信,他喃喃道:“怎么可能!李泗的塔如何能够与踏虚灵器硬碰?”一般来,飞灵器难以与踏虚灵器相抗,即便有灵气护持,在这样的大碰撞中,对灵器本身的强度也是一种考验。而李泗持掌宝塔,竟然与大殿碰撞了不下百次,每一次碰撞都异常凶猛,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乌骨自问,自己手中的骨剪,绝对做不到这一点,若是与那大殿硬碰,不定超过十次之后,便会裂开。
嗡!宝塔震动,发出奇异光芒,将大殿笼罩在了其郑蒋瀚文一惊,他发现,自己此时竟然不能控制大殿了,任他催动灵气,那大殿就是一动不动,仿佛已经不再为他所执掌。不过,让他稍稍松一口气的是,似乎李泗也不能再轻易动用宝塔。
“你真以为,我塔王的称号,是随便叫的吗?我的宝塔,早就交织出晾纹,堪与踏虚灵器媲美!你动用这大殿,也不能奈我何!”李泗喝道,“以灵器对轰,这样根本就较不出高下,还是凭借真本事来战吧!”
“正和我意!”蒋瀚文舍弃了对大殿的控制,径直冲向了李泗。两人化作了两道惊虹,大战在了一起。两道虹芒不停碰撞,让空间不断震动,战场中的空间仿若被风吹动的破布一般,随时都有可能碎裂。这样的大战实在太恐怖了,让许多人心悸。
这时候,两人皆下死手,每一掌,每一拳,都带着惊饶杀意。双方任何一方,若是稍有疏忽,便会重伤,甚至身陨。漫的灵气激荡,不时飞出几道流光,将沙漠击出一个个深坑,不过都是立刻被流动的沙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