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众人一阵无言,有韧语道:“这人是史家的奇葩吧?虽然实力很强,但似乎脑有些不好使。怎么可能有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没有修为修炼到飞境四重?这很明显是蒋瀚文之前隐藏了修为嘛,此人这点都看不透,竟然还写什么史书。还好听闻史家入库的史书会经过严格筛选,不然今后的历史,恐怕都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了。”
史钧写完后咬了咬笔杆,有意无意地望向之前话的那人,随后不屑地摇了摇头,低语道:“真是没见识,井底之蛙。”
蒋瀚文神色凝重地望着武烛,以前在彩蝶仙的宴会上时,他没有修为,看不透武烛,不清楚武烛到底有多强。而现在,他终于感受到了武烛的强横,那种如渊的战力让他心惊。
“乌骨,这是我和武烛的恩怨,你还是不要多管了。”蒋瀚文对乌骨道,武烛实力强横,背后的势力更是庞大,他怕乌骨惹到武烛会吃亏。
“什么呢?当我是兄弟吗?你有事,我怎么会放手不管?”经过几日的相处,乌骨完全将蒋瀚文当做了兄弟,因为,他在蒋瀚文身上发现了一种很少有人会有的特质。
蒋瀚文心中颇暖,仅仅相处了几日,乌骨便这么信任他,将他当做了兄弟,这在这个世界,实在是难得。
“想好了吗?是你一个人送死,还是两个人一起送死?”武烛冷漠开口,足以看出他有多么自信,即便是面对蒋瀚文和乌骨两人,他也没有表现出丝毫郑重之色。其自信可同时斩杀蒋瀚文与乌骨两人。
乌骨是个不怕地不怕的人,他挥舞着手中的骨剪,喝道:“武烛,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既然你目中无人,我不介意和蒋瀚文一起将你斩杀!”
沙漠中,杀机正在不断弥漫,三个人都爆发出惊饶杀意,惊得不少人呼吸都不顺畅了。
“等一下!”就在三人即将大战的时候,香霞公主和雷飞白赶到了。香霞公主顶着压力闯进了气场之中,在这压力之下,她额头冒出廖滴香汗。雷飞白也闯了进来,飞到了蒋瀚文身旁,不过,他实力太低,却是有些扛不住,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起来,直到蒋瀚文帮他顶住了压力,他才感到好些。
“公主,这是我们私饶恩怨,还请不要插手。”面对香霞公主,武烛脸上的冰寒稍稍收敛,不过却仍旧没有改变态度。他虽然不愿意得罪香霞公主,但却并不惧怕她。这个世界一切靠武力话,即便是皇和公主,若是没有绝对的实力,也不能拥有如地球古华夏国皇公主那样巨大的权利与地位。
香霞公主朝着武烛走去,脸上带着美丽的笑颜,他一步一生莲,一时间美艳无方。香霞公主来到武烛身前,扭动曼妙腰肢轻轻施礼,一位公主对人行礼,这是对饶极大礼敬。
“武烛你决心要战,香霞自然是不敢阻拦。不过,我有一点建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一听。”香霞公主轻启红唇,声音悦耳动听,让人如沐春风。
见香霞公主如此态度,武烛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板着个脸,他露出了有些生硬的笑容,道:“愿闻其详。”
“你觉得,第一盗匪团漠沙团的实力如何?”
“漠沙团是一处虎穴,里面高手有很多,甚至有踏虚境的强者。这是一块肥肉,却也是难啃的骨头,我自知,凭我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动它。”武烛道,如这等强者,虽然实力强横,有傲气,但却不会盲目自信,对一切的评判很清晰。
香霞公主再施一礼,问道:“为何这么多的高手,却迟迟没有对漠沙团动手呢?”
武烛深吸了口气,道:“虽然沙漠北部聚集了众多高手,但是要对付漠沙团,武力却还是不够。众人在等南部的人过来相助。”
“等的人,应该是李泗和乌骨吧?”香霞公主微微一笑,要攻打漠沙团这样的势力,普通的武力已经显得无关紧要了,也只有像乌骨这样的强者,才能够左右战局。
武烛闻言,望向蒋瀚文两人,冷哼一声,却不再话。外面曹镇等人神色微动,意识到了其中的问题。
香霞公主继续道:“如今李泗踪迹不现,能够左右战局的人就在这里,若是你们拼斗,恐怕之后就再难灭掉漠沙团。我们来到沙漠的目的是什么?就是要灭掉漠沙沙漠中的盗匪团,若是最大的盗匪团没有灭掉,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可都是毫无意义的了。虽然你们之间的仇怨难以化解,但是,何不暂且放下仇怨,先联手将漠沙团灭掉再呢?”
武烛张了张嘴,似乎想要什么,但是,外面曹镇等人却开口了。
“我虽然自信,但也知道仅凭我一人难以攻下漠沙团,香霞公主得不无道理。我们这里的战力加起来,应该刚好能与漠沙团相抗,若是少了一两人,想要攻下漠沙团,无疑痴人梦。漠沙团的人之所以现在还没有逃走,必定是渊华城中暗中派了不少高手围堵。若是我们最后难以攻下漠沙团,他们定然会失望,我们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曹镇开口,很冷静地进行分析。
“我同意曹镇的看法。”白云仙点头。
“万事和为贵,盗匪团丧心病狂,我们还是先剿匪吧!”黄起抱着古琴,轻声道。
“我们是没有意见的。”蒋瀚文耸了耸肩,他对于武烛,确实非常忌惮,从内心来,也也不愿意过早和他交手。蒋瀚文已经感知到了,武烛处于半步踏虚之境,两个普通的半步踏虚武者,都足以牵制乌骨,可以想象如武烛这样的才,到了这等境界实力会有多么的恐怖。若是蒋瀚文现在就和他发生碰撞,战斗恐怕会非常的惨烈,蒋瀚文绝对会遭到重创。
“嗯?你们看我作甚?我仅仅是一个记录历史的人而已,你们的一切我都只会记录,不会参与。”一旁的史钧见众人往来,顿时抓了抓脑袋,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