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陶璎珞说这话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的。因为那会儿把男女关系这档子事儿看得比什么都重,即使处对象这种很正常的男女关系,也容易在相处的过程中,处着处着,有一方处成无赖了。
当然处成无赖的这一方,百分之百应该是男的这一方。
所以,我跟陶璎珞在还有没开始处对象的时候,就已经把我自己处成无赖了。
这理让陶璎珞占得……我都无话可说了。
所以我连忙朝陶璎珞说:“打住!你不愿意我也没有强迫你,所以你也不用给我定这么大的罪名,我还真的承担不起。
“不尊重妇女的男人,就是无赖。”陶璎珞进一步阐述性地说。
“我哪儿不尊重你了?你可得把这话说明白咯!不然到时候,我是怎么犯的错误还不知道呢!毕竟车厢里目前只有我跟你还有谭教授。谭教授的年龄比我和你大一轮还有余,当然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而只有我和你年岁相当,所以……”
后边的话我都根本不用说了。
“你刚才要我跟你打的那个赌,就是对我严重的不尊重。”陶璎珞辩解道。
我知道越是敏感的东西就越容易引起误会。
而当时的那种社会环境,男女关系这件事就是最敏感的核心区域。所以引起陶璎珞的误会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陶璎珞在这件事上显得有点神经过敏了。这显然是她骨子里的优越感造成的。也就是说,我在她眼里,根本连屁都算不上一个。
陶璎珞根本不可能看上我。
可是,当我最终和陶璎珞成了的时候,我才相信其实社会上还有一个颠倒不破的真理,那就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既然陶璎珞很明显而且很直接地拒绝了我的要求,那我也不至于厚重脸皮再说一些出格的话吧。
其实,陶璎珞在这件事上旗帜鲜明的态度,已经让我感到很自卑了。
于是我说:“算了,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说,只当是开了个不太严肃的玩笑。”
“我本来就当你什么都没有说。”陶璎珞根本就不顾忌我内心的感受,直截了当地说。
所以我直接就躺倒在铺位上,打算不跟陶璎珞说话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还能说啥?
陶璎珞见我不再理她,实在没憋住,又朝我说道:“你就说说你的想法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一定是从国名党队里逃跑出来的逃兵,不然他是不会躲在这道峡谷里朝解放军战士出手的。”
陶璎珞却一下子找出了我这话里的漏洞,说:“其实你是有点误会了。这个疯子根本就不是冲解放军战士,而是朝你姚传奇的身上。只不过是你运气好,躲过一劫而已。所以,仅凭疯子朝打死了一名解放军战士,你就认定他是国名党的人,我觉得还是有待商榷的。”
陶璎珞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刚才那个家伙手里的步枪确实是冲着我来的。
所以,这个疯子跟解封军战士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就这么猜,不影响你做出另外的猜测。”
陶璎珞却说:“怎么不影响我做出另外的猜测?你都把最容易猜对的答案给占了,我还能猜什么?就只有猜他是一个剿匪的时候,一条漏网之鱼呗。”
我没想到陶璎珞还能在土匪这方面想办法,这女子的脑袋还真是比较好用的。
这时,谭教授看了热闹回来,一进到车厢里就说:“疯子居然说这道峡谷里藏着一只神鬼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