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永远都是这么轻易的承诺,女人,却总是因为一句轻飘飘的承诺自己加戏!
“殿下,云染先告辞了。”
云染匆匆行了礼,别的什么也都没有再说,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只留下凤熙一人在那里独自伤神。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的那句话,他是多么认真。过了许久突然淡然一笑。
“我让你送的东西你可送去云府上了?”凤熙转而问道研墨。
“回殿下,送到了,此时应该已经看见了。”研墨道,研墨说罢,凤熙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那笑让他的轮廓看上去更分明了些。
云染一路往云府走着,可是脑海里全是刚才凤熙对她说的那些胡话。她想摆脱却总是不自觉地想起来,就好像是着了魔一样,一遍又一遍,挥之不去,越是控制越是疯狂。
刚回到府上的时候就碰见云绮浅,她正在想着方才的事情,走了神,抬头时云绮浅已经在她的面前了,她立刻停住了脚步,看着云绮浅,只见云绮浅的的脸上不大好看。
她只看了一眼,而后便走在了她前头,云绮浅见状很是生气,按照以往若是云染看见她自然是会给她让路让她先走的,可是如今却如此僭越!
“你给我站住!”云绮浅突然大喊道,云染明知她是在喊自己,可是她却佯装没听到的样子依旧径直走着,云绮浅见着云染对她如此无礼,心里的气更是浓烈了,“我给你说话呢,你聋了吗?”云绮浅大喊,云染依旧没有理会,她也不知道云绮浅今日又是在抽什么疯,像是一条疯狗一样,云绮浅看云染依旧对她的话置之不理,终于将心里的怒火化为了暴力,朝着两边匆忙一顾,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朝着云染扔了过去。
那石子正好落到了云染的背上,云染停住了脚步,转身过去,看了一眼云绮浅,而后看着那石子停在了地上,她狠戾的眼神中透出了一丝冷光,云绮浅从未见过这样的云染,一时也吓得哆嗦了起来,但是很快不知又从哪里拾起了自己所谓的高傲与自信。
“我给你说话你听不见吗?”云绮浅指着云染大喊道,“怎么,如今攀了高枝了骨头都硬了不是?你不要以为十皇子说要娶你你就在云府没有地方安放了,他不过是个残废罢了!”
果真是娇生惯养的小姐,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这么轻易说出口。
云染闻言心下一惊,缓缓朝着云绮浅走了去,云绮浅看见云染带着一身的冷气和充满戾气的双眼不觉背后发冷,缓缓向后退着,指着云染道:“你你要干什么?”
云染上浅看着云绮浅,“你刚才说什么?”
云绮浅闻言,支支吾吾又将刚才的最后一句话重复了一遍,“我说你要嫁的不过是一个残废!”
残废?十皇子?嫁人?她的脑子有些混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谁说我要嫁给十皇子了?”云染问道。
“行了,你再别装了,十皇子已经差人送来了信,还说要请你去宫里住几日呢。你果然是狐狸精啊,先是勾引八皇子不成,如今转而向十皇子了啊?下一个是谁?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一点,若是你胆敢勾搭太子殿下,我定会让你抽不了兜着走”
云绮浅的话还未说完,云染转身离开了。
“喂,你去哪?我给你说的话你听到了没?若真是如此我定将你碎尸万段!”云绮浅道。
此时的云染哪里还有心思顾及云绮浅骂骂咧咧的话,她只想搞清楚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为何刚才凤熙才对她说完的话,如今已经有信到府上了?
她疾步往正院走着,刚走到正厅的时候,只看见云薄在正厅来回徘徊,她放慢了脚步,上前去,只看见云薄一脸的着急,她刚踏进正厅的门槛,云薄看见她后立刻快速走到了她的面前。
“爹”
一字未落,进入眼帘的是一记耳光,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已经酿腔站不住脚了,随着巴掌的力气,她的身子向一侧倒去,重重跌倒在地上,只觉得全身到处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样,耳朵里伴随着“嗡嗡”的耳鸣声,待她明白过来时,渐渐感受到的是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她缓缓撑起了身子,看着云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