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逃窜到樱山脚下时,凤熙赶来了,看见云染受了伤,立刻心疼道:“染儿,你没事吧?“看着她受了伤,嘴唇都开始发白了,他的心疼得更厉害。
“染儿,你是不是疯了?我知道你想报仇,可是太子大婚,戒备森严,你可曾想过若是你今日行刺失败会有怎样的后果?“凤熙着急地关心道云染,一脸的担忧和埋怨。
可是云染却向后退了几步,冷冷道:“不用你管。“
云染知道,方才那枚烟雾是凤熙扔的,若不是那枚烟雾,若不是凤渊的迟疑,只怕她此时早已到了打牢里去了,可是她的面庞早已被凤渊看了见,没准不一会儿,追捕她的公文就要在临安城的大街小巷贴满了,所以,她此时要做的,就是与凤熙撇清干系,以免到时候再牵连到他,若是真的牵连到他,那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她刺杀云绮浅这么简单了。
皇朝之中定会有人将凤熙牵扯进来,然后说他联合逆贼欲刺杀皇太子!
她不能,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故而,此时最好的做法便是趁早与他撇清干系!
“十殿下,我的事情以后无需你管,还望十殿下以后见了我装作不认识的好。”说罢,转身,向前去,走了两步,凤熙大喊道:“染儿,你再相信我一次,再相信我一次,好吗?我定能护你周全,不管天下人待你如何,我定然小心呵护你,好吗?“
云染听闻凤熙这话,心动了,可是她清楚地知道,她不能心动,更不能答应他。
“我之前站不起来,如今我可以了,你再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凤熙乞求。
云染没有回头,冷笑了一声,“哼哼,殿下,你给的呵护,我要不起。”
如此决绝地拒绝了凤熙,凤熙顿时间心灰意冷,看来她真的对他是失望透顶了。
“还望殿下自重,不要逼我!”云染又补充道,而后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此时在皇宫里,凤渊与云绮浅正在行新婚大礼,云绮浅的脸上似乎没有在遇刺之前那么高兴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而凤渊似乎已经忘却了刚才的事情。
皇太子殿下成亲,礼仪繁琐不说,关键是面前的这个人非自己真心喜欢之人,可是生在帝王家,他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倘若想要夺得权势,那就必须牺牲一些东西。
礼仪结束,所有的一切都完成了,云绮浅也被送到了东宫,在床榻上静静地等待着凤渊的宠幸,晚些时候,凤渊前来了,进门,扯下了云绮浅的盖头。
云绮浅看凤渊如此,加之今日行礼之时,他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得不质问。
“太子哥哥,你怎么了?我看你今日行礼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云绮浅扯着凤渊的衣袖问道。
凤渊却将她的手一把甩了开,“没事,就是这几日前前后后准备,有些累了罢了。”
只身坐在板凳上,倒上了一杯酒,可是云绮浅却还巴巴地跟着前去了,道:“那不如今夜我们早些休息吧?”说着就要退去凤渊的衣物,凤渊起身,躲开。
云绮浅见着如此模样,再也忍不了了,“殿下,你这是何意?”
“累了而已。”凤渊道。
“累了?好,我且问你,今日明明可以抓住那逆贼的,你为何要放她走?”
凤渊闻言,大怒,“你还敢提此事,我凤渊,堂堂东沅国皇太子殿下,大婚之日却招来逆贼刺杀太子妃,太子妃美其名曰“京城第一大才女”,你猜世人会如何猜想?你猜世人会如何说你?又会如何评论我?”凤渊一步步逼近云绮浅,云绮浅看着凤渊凶狠的眼神只能怯怯往后退,“那人为何不刺杀我,偏偏要刺杀你?难道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难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嘛?非要闹到天下人皆知你才肯罢休吗?”
云绮浅闻言,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半晌说不出话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