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还未说话,只见一老头突然跌落在地,被马践踏,又无视牛顿般的倒退回到马上。
“来者可是猪猪。”
“正是。”
“久闻公之大名,今日有幸相会!公既知天命,识时务,为何要兴无名之师?犯我疆界?”
“我奉诏讨贼,何谓之无名?”
…………种种奇怪的rap,奇古的音调传到里德教授耳中,莫名其妙的画面与音波摧残着里德教授的理智。
他识图用理性解释双方奇怪的战争,却无法理解突如其来的臭袜子,突如其来的破稽矛,滑稽盾,突如其来的召唤兽,突如其来的苏维埃。
里德教授只能速速逃离着不可名状之地。
又不知前行多久,里德教授似乎来到了看守所,他看见了一个男人,一个他似乎见过的男人。好像是什么古巴领导人,马克思什么什么的。
正准备上去打个招呼,却发现那个男人头突然左右摇晃了起来,手还在不停地撩着头发。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这辈子不可能打工的,
做生意又不会做,
就是偷这种东西,
才能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循环往复的音调,抽搐反转的画面,不可描述的话语。里德教授发现自己似乎无法与他们沟通,一旦他们陷入这种沉迷,自己似乎就被隔绝于世界之外,无法交流,无法理解。
“进看守所的感觉像回家一样,
我一年回家,
大年三十晚上我都不回去,
就平时家里出点事,
我就回去看看这样子,
在看守所里面的感觉,
比家里面感觉好多了。
…………”
那个古巴共产主义事业的领导人似乎癫狂的不可自已,无法解脱,持续的扭曲下去了。
里德教授还是只能选择逃离。
“非凡哥,波嘴。”
“吔屎啦你”
“吔、吔、吔、吔、吔、吔”
里德教授就在这空白的世界继续走着,时而看见一些不可描述,不可名状,不可理解,摧残理智的画面。
他看见过颤抖重复的选秀,他看见过各族人争相购买“金坷垃”,他看见过香蕉君奇异的舞蹈,他也看见过热情的摔跤。
虽然这些古怪的音调,随机的画面,让他理智下降,科学思维近乎崩溃但里德教授依然坚信自己能找到这个世界的规律,并走出去。
他收集着他所看见的,听见的,感受到的一切信息,里德坚信自己能破解其中的规律。
当他回到地球,世界便能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