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什么呗,别废话,赶紧的啊。”秦落落不耐烦的。
童言走进屋里将桌子给抬了出来,见到屋里的香炉,茶杯和蜡烛也全都拿了出来,还是觉得桌子空的有些寒酸,他声的对张灵骨:“借一柄剑来用用。”
张灵骨拍拍背后的竹篓:“你问问你这几位大爷谁肯帮你糊弄人。”
童言可没胆子去招惹这几个剑灵,这几位大爷要是一个不高兴,联手砍了他都是有可能的:“算了,站远点,别挡着我。”
张灵骨忍着笑轻飘飘的上了屋顶,秦落落也上了另一个屋顶,都等着看童言一个人在下面折腾。
两人露这一手彻底将管家等人给镇住了,能这么上屋顶的那肯定是得道的高人啊。
童言先毕恭毕敬的上了三炷香,嘴里太上老君元始尊的乱叫一通,然后从袋中摸出一个罗盘,往空中一丢,罗盘在空中转了一圈落回他手中,他另一只手拿出一瓶无根水倒在三个茶杯,将三个茶杯抛了出去:“净水问魂!”
茶杯稳稳当当的落在高姐身上排成一条线。
童言拿起朱砂笔:“速将姐生辰八字报来!”
高家的人早被他这几手给镇住了,嬷嬷忙报出了姐的生辰。
童言将高姐的生辰写在符纸上,又将符纸撕成一个饶形状,然后夹在手指间往前一送,符纸飞出去贴在高姐的脑门上:“命符寻魄!”
秦落落对张灵骨做了个口型:“不去卖艺可惜了。”
下面的童言还在卖力的做法,他也不会跳大神,只好舞了两招剑诀,然后用朱砂笔在七个蜡烛上写下符文:“点朱辨生死!”
他手一挥,七根蜡烛在地上排成北斗七星的形状,然后他拿出火折子一吹,一点火星飞出去绕了一圈点燃了七根蜡烛:“七星连阴阳!”
然后他将罗盘托在眼前,另一只手捏着手印舞了几下:“来!”
贴在高姐额头上的符纸飞起来,飞过地上的七根蜡烛落在罗盘上,童言又一挥手:“再来!”
三个茶杯飞起来以三足鼎立之势落在罗盘上,童言每个杯子里抓了一点水撒在符纸上,水刚一碰到符纸,符纸上的朱砂就变了颜色,童言的脸色也跟着变了。
他举着罗盘对屋顶上的秦落落:“师父,劳烦你老人家来看看。”
高家的人还看着呢,秦落落只好飘下屋顶去,张灵骨心里有些好奇,也跟着落了下去。
罗盘上写着高姐生辰八字的符纸,上面的朱砂变成了一个陈旧的灰色,像是积年落下的灰,那颜色有种暮色沉沉的阴郁之气。
“怎么样?这是离了魂还是落了魄?该怎么把魂给叫回来?”秦落落伸手摸了一下,那颜色一点都不掉,她只当是童言玩的花样,心里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我也不知道。”童言:“就是看不明白才叫你们下来看看呀,朱符明魂录上也没写过朱砂变灰这种情况啊。”
刚才他也不是瞎比划,而是按照自己看过的一本朱符明魂录上,魂魄被吓离体的人寻魂的法子做的法,可的出来的结果他却看不明白了。
“我最讨厌看书了,你都看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秦落落皱着眉头。
张灵骨对于符箓方面也是一窍不通:“嗯,你看着办吧。”
这个时候得了消息的高夫人在院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却又不敢进来,只好大声问:“仙姑,我女儿可醒过来了?”
秦落落看不懂却并不影响她随口瞎编:“高姐命火消了三味,六魄已离魂宫,要是不赶紧把她的魂魄找回来,三之内她必死无疑。”
高夫人一听就哭了出来,扶着嬷嬷的手,眼巴巴的看着秦落落:“这可怎么办啊?仙姑,你救救我女儿吧。”
着双膝一屈就要给秦落落跪下。
秦落落一抬手一股气浪托住了高夫人:“高姐为了林公子的病向神树许了自己的寿元,可要知道这树活上几百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姐的寿元对神树来毫无意义,反倒是得了高姐的魂魄可助它早日脱了木身成灵。”
高夫人听的腿软:“你是,我女儿被树神给摄魂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树神是保佑我们一方平安的,怎么可能摄我女儿的魂呢?”
秦落落语气云淡风轻的准备开溜了:“你若不信那我和高姐的缘分也就尽了,徒儿,收拾东西,诸位道友还等着我去五台山论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