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看这事还没完没了了,它一展翅身形暴涨,不由分的抓住童言就走。
秦落落只好掩饰的:“这灵宠平时太惯着了,都没点规矩,让司徒大夫见笑了。”
“我师父养的兔子脾气也大,除了人参叶什么都不吃,若是别的事耽搁了去给它喂食,必定被它踢好几脚呢。”司徒卿善解人意的完,探头看了一眼地穴:“下面不知什么情形,还是让在下先行一步看看吧。”
“你多加心。”秦落落毫不推辞的同意了,她年幼时就能将一点道法武功都不会的张灵骨推去以身试险,从来就是一个十分惜命的人,眼下自然是不肯先去探路的。
这一边老八抓着童言飞驰电疾的回到大榕树前,寒霜和熠烨两位剑灵玩够了回背篓里歇着了,而这棵被人供奉了三百多年的大榕树,虽然还屹立不倒可一树的叶子却掉光了。
红色的许愿带飘在光秃秃的树枝上,像是一只被拔了毛还系着彩带的公鸡,平添了三分滑稽。
童言在地上还没消融的冰晶上滑了几步,对着大榕树啧啧两声:“寒大爷也是闲的,和一棵树置什么气。”
“你看它是一棵树,我看它却是一个上好的鱼饵。”张灵骨等得很是不耐烦,他一开口就不客气:“你再给这树注入点内息。”
“为什么?”童言一听张灵骨心急火燎的让老八把他给抓来就是为了这事,他立刻不答应了:“我一个手筋断聊残废,修炼点内息我容易吗?刚才就被它强取豪夺了不少呢,你看我这手,我这脚,血窟窿还在呢,再给它那我就一无所有了。”
抱怨完他这才正经起来:“你是觉着金镜子把生死签那么重要的东西给了叶婆婆,不会对这棵树不闻不问,想给这棵树催长一下,引金镜子来查看借此为饵将金镜子给抓住是吧?”
“对。”张灵骨听童言这语气,就知道他的话还没完,他静静的等着童言的后话。
“你有没有想过,叶婆婆如此宝贵她这个女儿,死了都要折腾,她会不会根本没告诉过金镜子自己把这树养在哪里?你就算杀了我整个填给这树做花肥,也不可能把金镜子给引出来。”童言着往后退了半步,似乎在防着张灵骨真把他给埋树下,准备随时开溜了。
“乌老仙金镜子是一个喜欢享受,喜欢锦衣玉食的人,你看司徒卿穿得怎么样?”张灵骨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他们悬壶宫诊金收得可贵了,丹药也卖得贵,上下都有钱穿的自然是好料子。”童言挤眉弄眼的:“你怀疑司徒卿就是金镜子?其实我也这么怀疑的,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把他给绑了来,如果他不承认,就把他给大卸八块埋树下当花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