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快醒醒!”
柳香香突然惊醒:“怎么样了,是有动静了吗?”
看着废墟旁的那个身影,柳香香瞪大了眼睛,这个身影像是个女的,而且走路姿势怎么那么像花殇楼的姑娘,扭扭捏捏的。
女子径直走进了小巷,巷子里的男子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抱住了她,亲了上去。
“我去!这是?”
柳香香瞪大双眼,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一旁的司马生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柳香香,这女人也太豪放了,一般女子看到这种都会害羞的低下头,她倒好,光明正大的偷看,还一脸兴致,还真是特别。
亲亲,柳香香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嘿嘿,她好像还没和男子亲过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等等,她好像亲过,是那个丑男人,她的第一次吻就这样给了那个丑八怪,她竟然还给忘了,真是气人。
柳香香忍不住跺了跺脚,脚下的瓦片瞬间裂开,发出了声响。
巷子里的二人听到声音后立马跑向了废墟后面,待柳香香和司马生追上来时,人都已经不见了。
二人找了好久,都没发现这废墟周围有可藏身的地方,难不成他俩还会遁地术不成。
“对不起,都怪我,一时激动,暴露了!”柳香香自责的道歉。
司马生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说:“傻丫头,不怪你,至少我们现在可以确定,这片废墟有问题,放心吧,我已经有办法了!我们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起去找董大人!”
阴暗潮湿的地牢内,牢墙上长满了青苔,但满墙的青苔依旧遮不住那牢墙上的血迹,光滑的大理石地上也已被大片的血迹给污染,看上去是日积月累刷不掉留下来的。
董少名被蒙黑布蒙住了双眼,他被点住了穴道,瘫坐在石地上。
“解开他!”
牢门口一张华丽无比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位少年,冰冷的面庞,坚毅的棱角,一袭白衣胜雪,冷傲孤清,阴厉的双眸注视着地上的董少名。
“你们是谁?为何把我抓这里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凉城的知府大人,还不赶紧把我放了!”
董少名穴道被解开后,立刻自报家门,拿出官威,呵斥他们,然而所有人都无动于衷。
董少名打量了一下周围,再次说道:“你们竟敢私自设立地牢,绑架朝廷命管,简直就是目无王法,待我出去后定要将你们这些乱贼全部剿灭!”
“董大人,说完了吗?”少年玩弄着手里的折扇,目光凛冽,似一根千年冰窟里的冰锥,壮观美丽中处处透着危险,只要冰锥轻轻落下,瞬间穿透心脏。
董少名被这个年轻的少年给怔住了,他从来没怕过谁,就算皇帝来了,他也能唬过去,可面前的少年却让他突然语塞,已经到了嗓子口的话被他一个眼神吓的堵在那里,说不出来。
“既然董大人讲完了,那我们接下来就要办正事了!”
“不知董大人去没去过花殇楼?”
董少名心中一惊,难道他们抓他来是为了花殇楼的事情?难道他们是太子的人?
“放心,我和你的那位太子殿下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单纯的好奇董大人这些年赚了多少银两!”
董少名坐在地上颤颤发抖,额头上汗如雨下,他竟然能猜到自己心中所想。
“你们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与花殇楼的事?”董少名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还是被发现了。
“我们是谁不重要,我今天找你来呢只是有件事想找董大人您帮个忙,只要董大人帮了我这个忙,我一定让人把您完好无损的送回去。”
少年特地把完好无损四个字加重了读音,让董少名不禁再次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您......您说,什么事?”董少名被吓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董大人,您知道花殇楼里不止经常失踪姑娘,还经常失踪男人吗?”
董少名大惊失色,连忙摆手:“这个我是真不知道,我从来没听那花妈妈提起过,有可能是她故意瞒着我,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问!”
少年皱了皱眉,确定了他没有撒谎,起身离开了。
董少名被送回了去,回到府邸的他直接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除了给他送食物的下人,其他人一律都不见,包括司马生召见他也借病推掉了。
柳香香回到客栈,发现枕头边多出了一封信,信里明确的告诉她在花殇楼废墟底下藏有密道,那些平白消失的姑娘们都在下面,进入密道的机关就在废墟后面一块红色石头下面。
这封信也不知是谁放在这儿的,问小白它们也只是摇头,现在暂时还不能确定这封信上所讲的是否真是,如果这是一个陷阱,目的只是为了引诱她前去,到时恐怕后悔莫及。
柳香香把信给了司马生,如果他能陪同一起去,凭借他的身手,就算遇到危险他也能应付。
夜里,二人来到废墟附近,之前那位一直守在巷子里的男子自从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所以现在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废墟周围巡视。
终于找到了那块红色的石头,石头只有手掌大小,很不起眼,难怪他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
轻轻转动石头,地上突然出现一道入口,从入口进去,沿着台阶向下,里面一片漆黑寂静。
“还真有条密道,你说她们会躲在这里面吗?”柳香香小声问道。
司马生也不确定,但上次从废墟后面突然走出来一女子,随后又消失在废墟后面,可见这底下确实藏了人。
柳香香嗅了嗅鼻子,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扑鼻而来,约往里走,那股味道越是浓烈。
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柳香香脚下没站稳,身体向左倒去,好在左侧是一面墙,刚好扶住。
“啊!这是什么?”柳香香突然大声尖叫,墙上满是黏糊糊的液体,被她抓了满手。
司马生连忙搂过她,随手从墙上沾取粘液闻了闻。
“是血浆,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我们正站在一片血泊之中!”
柳香香头皮一阵发麻,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整个宰相府的人躺在她面前死去,直至尸体腐烂,那时她没有任何恐惧,可为什么现在却如此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