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女人研制出了解药,已经有人的尸病被解了。”男人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惊恐地回话。
“怎么可能?”
大手一把将男人给甩开,喃喃自语。
这可是他精心培育出来的尸病,而不是那是个人都能解的尸毒,哪是那么容易说解就能解的?
“那个女人是什么人,从哪来的?”他盯着男人,磨着牙问道。
男人被摔在地上,虽然吃痛,但听到他的话还是爬到他的身边,匍匐着回话。
“主子,那个女人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似的,我们的人都没有见到她是怎么到镇上来的,还有她身边的那个男人,那个人身手极好,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就是那个抢走尸首的男人?”他问。
郭西亭的尸首好不容易养成了尸病,正等着大派上大用呢,就被那个男人给抢走了,这个仇,他一定要报的!
“是。”男人点头。
“本座不想再听到这两人的任何消息,如若不然,本座拿你的命去抵他们的命!”他吩咐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
男人再次咽了一口唾沫,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
锦鲤空间之中,唐筱棠将一大堆药材都收了进来,自然有很多是用不到的,本来依着她的性子,肯定不会占人家的便宜。
但他们林家祖传的顺康丸,乃是秘药,是不外传的,她不会给别人任何知道此丹药如何炼制的方法。
收那么多药材进空间,也是无奈。
“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手头上忙个不停,嘴边却还在嘀咕着。
她与楚逸泽猜测着,这件事情还有幕后黑手在暗中槽作着,只怕楚逸泽之前为了将郭西亭的尸首找回来,花了不少力气吧?
难怪一回来就去休息了,她都忘了,楚逸泽的身上还有毒未清除呢。
“也不知道这顺康丸对责子哥身上的毒有没有什么作用呢?会不会能把毒解了。”她忍不住出声自问,转头看向银镜,刚想问一句呢。
却见到银镜上写着大大的两个字:不能!
居然还用上了感叹号!这是有多么地不给她面子啊,不能就不能,就不兴她心里想想吗?
“银镜兄,你就不能说得柔和一点?不对,责子哥不会受伤了吧?”
忽然,她脸色唰地一下不好了。
楚逸泽那个家伙,体内的毒刚被压制下去,第二天就去山里打野猪了,这会儿若真的只是累一点点,会直接去休息了?
“肯定是受伤了,这家伙,总是闷不吭声的,不行,我得去看看。”
想着,她便想要早些将这茬丹药给炼制好,然后去看楚逸泽去,手上的动作也更快了。
……
客栈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唐筱棠只是轻轻一推便打开了,可是本该在休息的男人,却是连个影子都没有,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
“责子哥?人呢?”
她在原地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什么人,更是连楚逸泽的气息都没有,可见人压根就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