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伯想从岐延山出来时,却发现他竟被困在了里面。
那道无形的结界挡住了出路,任凭钟伯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从里面出来。
直到风奕辰被他父亲丢到岐延山,钟伯捡到了这个可怜的孩子,并将他视为自己的儿子般抚养。
两个人在岐延山里相依为命十多年,钟伯一直没有忘记,要为自己儿子报仇的事。
当他们从岐延山走出来后,钟伯便迫不及待的用乌龟壳,测算卢焕的所在。
可是无论他怎么去算,都无法算出卢焕这个人。
钟伯一度认为,一定是卢焕改头换面了,才会让他算不出来的。
可是当风奕辰在玄阳宗门府里见到卢焕时,他一眼便看出,这个卢焕就是钟伯所说的人,他并没有改头换面,仍旧是钟伯手中画像上的样子。
听了风奕辰的话后,风倾雪便回想起,之前见到卢焕时的场景。
那个男人总是将手伸进衣袖里,像是在摸索着什么,当他把手拿出来后,又总是习惯性的在桌子上敲几下。
风倾雪有数过,卢焕的这一套动作,一共出现过三回。
一直到司空明杰将风倾雪叫了出去,那个卢焕才停止这一切动作。
想到这里,风倾雪急忙抬头看向风奕辰,问道:“钟伯有没有跟你说,关于卢焕的一些小动作?”
风奕辰想了想道:“钟伯好像说过,那个卢焕总要用手指敲桌子,而且每回都是敲三下。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
风倾雪想了想,道:“我怀疑,那个叫卢焕的男人,其实是只灵兽所变。他应该算是修炼上千年了,可以幻化成人形,而他之所以那么轻易的就能从岐延山出来,只有一种解释,他是岐延山上的灵兽所变。”
被风倾雪这么一说,风奕辰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可是他为什么会经常敲桌子?还有三妹又是从哪方面看出来,卢焕就是灵兽所变?”风奕辰还是感到不解。
风倾雪解释道:“在玄阳宗门府里,我曾观察过卢焕。他总是将手伸进衣袖里,像是在摸索着什么,其实他是在摸定影符。而他敲桌子的这个动作,则是在用这种方式来控制自己的灵力,以免现出原形。”
虽然风倾雪的解释,听上去有些牵强,但风奕辰还是相信了她的话。
“虽然钟伯不是我的亲人,但他已经胜似亲人。钟伯的儿子被卢焕害死,这个仇我一定会帮他去报。不管卢焕是人是兽,我都会让他下去陪葬!”风奕辰信誓旦旦地说着,身体里的战气也释放了出来。
风倾雪看到风奕辰释放出战气后,浑身都被一层白色战气笼罩。
风倾雪没想到自己的大哥,居然可以拥有如此高的战气修为。
只是以风倾雪的战气修为,是根本看不出风奕辰的战气等级,已经达到了何种的高度。
眼看天色已晚,风奕辰惦记着钟伯,便很快告辞离开了,也没留下来吃晚饭。
刘妈和青竹都在厨房里忙活着,风倾雪则坐在石櫈上,闭上眼睛打开了玉镯里的封印,看到了那面玄妙镜。
卢焕到底是不是灵兽所变,风倾雪心里也是没底的,毕竟那都是她的猜测而已。
现在风倾雪想看看,卢焕到底是不是她所猜想的那样,是只灵兽所变。
风倾雪在心里默念起卢焕的名字后,眼前很快便出现了卢焕的身影。
此时他正躺在自己府中的床上,身边还躺着个美娇娘。
“老爷,你今晚可要好生对待媚儿,可别再像昨晚那样,真是痛死媚儿了呢。”美娇娘娇媚的对卢焕说着,手扶上了他的胸前。
卢焕被美娇娘的话弄得浑身酥麻,他哈哈大笑一声,立刻翻身覆在了美娇娘的身上。
“今晚都听媚儿的,媚儿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卢焕说着,便快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一张符咒从衣袖里掉落出来,风倾雪仔细一看,正是她所猜测的定影符。
风倾雪没有立刻收回目光,她倒想看看,这个卢焕究竟会对美娇娘做些什么?
本以为会出现什么非礼勿视的画面,却没想到卢焕突然间变了个模样,竟然变成了一只白虎。
看来风倾雪所猜的没错,这个卢焕果然不是人类,而是只灵虎兽所变。
美娇娘被卢焕的话,逗得咯咯直乐,她闭着眼睛,正享受着此时的欢愉。
卢焕脱掉衣服后,便张开血盆大口,朝着美娇娘的脖子处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