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木兰围场到京城,快马加鞭也得四五日的功夫。
容玦想了想方才云间月的计划,觉得有些不妥,又唤来季长随交代道:“等消息送回去才拦截,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长随你传信京城,叫他们拦截所用从京城送出来的折子,还有……”
云间月正撑着下巴听容玦有条不紊地给季长随任务,心里一边想着难怪他年纪轻轻就能封侯,一边咂舌这人怎么这么好看。
正想着以后就算抢了容玦做面首,啥都干不了,当花瓶看着也很赏心悦目时,容玦忽然回头瞥了她一眼。
云间月被他看得心头一阵荡漾:“你、你这样看我干嘛?”
容玦满脸嫌弃:“把你目光给被本侯收一收,眼珠子都快不得长本侯身上了!”
云间月敷衍的“哦”了一声,撑着下巴继续看。
容玦:“……”
他恼怒地啧了一声,忍着火气继续同季长随道:“张庭烨正直归正直,他儿子却是个脑子有屎的废物,你联系师卿卿,让她设个套给张朔钻。”
张朔是张庭烨的儿子,京城出了名的纨绔。
连他老子都曾直言,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败笔!
季长随领命退下,账里就剩容玦和云间月了。
容玦转头对上云间月那直白的视线,顿时火冒三丈高:“你别来本侯跟前儿发/浪,本侯对铁板没兴趣!”
云间月:“……”
她莫名其妙地转头往外看了一眼,实在没忍住:“且不说现在天已经黑了……我看你两眼,怎么就成浪了?侯爷你讲讲道理,是你自己长那么好看,我看两眼怎么了?”
听了她这番厥词,容玦只觉不可置信。
他冷笑一声:“换个人早被本侯挖了双眼,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云间月仔细想了想,前后同容玦分开也不过个把时辰,怎么还跟换了个人似的?
一会儿对她同朱承砚走太近,委婉地表示不舒服,一会儿又因为她对多看了他两眼,就说她浪。
云间月狐疑地扫了容玦两眼,淡淡道:“既然如此,那你方才还做什么吃我这块铁板和朱承砚的醋?侯爷,你这是已经深爱我不可自拔了啊。”
反正在容玦跟前,云间月一向不要脸,怎么恶心他就怎么说。
果然,听了云间月这席话,容玦额头青筋狠狠跳了一下,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再说一次,”容玦黑着脸,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本、侯、对、铁、板、没、兴、趣!”
云间月想了想,在胸前一托,随即松开手,充满恶意地说道:“那是不是本公主波涛汹涌了,你就有兴趣了?噫看不出侯爷竟然喜欢这样的。”
容玦冷眼看着她:“你就是前凸后翘也跟本侯没关系!”
“哦。”云间月起身告辞,将容玦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你喜欢身材丰腴一些的,你不用强调……”
话未说完,被容玦一掌扫了出去。
云间月踉跄几步站稳,也不生气,揉揉小纤腰走了。
第二日一早,一群人便浩浩荡荡的启程回京。热搜re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