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负距离接触?
不如直接叫她去死这样还来得痛快一些。
江晚揉着自己摔疼的膝盖爬起来,倒吸一口冷气,看到自己手心被擦破皮的地方,疼的泪花都飚出来了
她捂着自己的手眉毛皱成一团轻轻地吹了几下然后用手帕暂时裹住受伤的右手掌心。
手心火辣辣的疼但脑海里只有“负距离”这三个字。
负距离啊……
江晚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昨晚的情形他亲完自己后,容貌极其艳靡让人恨不得把他衣服给拔下来。
还有刚才那刺激的场面,除非是换个脑袋否则短时间内都不干净了。
江晚捂住自己的脸使劲儿的摇了摇头,试图把脑子里的东西甩出去。
“滚出去叫于清来伺候,本王这几日不想看到你。”屋里传来钟离昭恼怒的声音。
不多时魏砚便扶着脑袋上的帽子,慌忙退了出来,待看到还未离开的江晚时忙拱拱手愁眉苦脸道:“我滴个王妃啊殿下这是怎么了?奴才伺候了殿下这么多年,殿下如此动怒还是十分少见的。”
“您就给奴才说说也好叫奴才知道哪里叫殿下不满意了。”
江晚不好意思地看着他问道:“你刚才和殿下说什么了?”
魏砚苦着脸道:“奴才就是多嘴问了一句,便被殿下赶了出来。”
“喔。”江晚抿唇,小声道:“那我就更不能告诉你了,不然你可能会被殿下打发到茅房去。”
“……”
魏砚正正自己的帽子,拱手行了一礼道:“那您千万别告诉奴才,奴才告退。”
说罢,他慌慌忙忙地跑去找于清去了。
江晚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脸就垮了下来。魏砚仅仅是好奇多嘴问了一句,便被他恼羞成怒赶了出来,自己这个罪魁祸首还能见到他的面吗?
她害怕钟离昭一见到自己,就羞愤欲死,拔出剑来先把自己灭口了。
江晚站在门口迟疑许久,几次都产生就此离去的冲动,但又真怕钟离昭出了什么事,俩人一起玩完。
她犹豫许久,立在门口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钟离昭可是梁国第一美男子,加上浑身上下长得都在她的点上,自己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加上她明明也很喜欢亲亲的感觉,不是吗?
想她活了两辈子,空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却还没有实践过,这是多么令人惋惜的一件事啊!
所以,系统给的这个选项,明明就是在给自己机会,在给自己勇气。她为什么还要犹豫,直接大胆地上!
江晚深吸一口气,又敲响了钟离昭的门。
“滚进来。”
屋内传来他依旧羞恼的声音,叫江晚的小心肝颤了颤。她十分怀疑,自己推门进去后,钟离昭看到是她,会不会直接把自己赶出来?
这么想着,她又有些踌躇。
算了算了,早死早超生,江晚心一横就推开门,探头探脑地进了屋。
钟离昭已经穿好衣服,端坐在椅子上,白皙的脸庞上一片阴沉,仿佛能滴出水似的。
“殿下,对……对不起。”江晚不好意思地走进来,吞吞吐吐地道歉。
“怎么是你?”听到她的声音,钟离昭表情一滞。
江晚走到他面前站定,将小手背在身后,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我是来向殿下道歉的。我已经知道错了,下次绝对不会在殿下没同意之前进您的屋子。”
她诚恳真挚地说,“其实我什么都没看见,殿下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男子汉大丈夫,被她看光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怕他不肯相信,江晚用食指和大拇指虚虚地捏在一起,小声道:“我真的没看见什么,只看到了这么一点点……”
钟离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在说,你以为本王信你的鬼话?
江晚急了,跺跺脚道:“殿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我这个姑娘家还扭扭捏捏!”
他嘴角一扯,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通,往椅子背上一靠,冷漠道:“本王还真没看出来,有哪个姑娘家像你这样不知羞的。”
看到不该看的,却比他接受的还快。
原以为她到底是个姑娘家,平日里再爱撒娇卖痴,也不过是小女儿心性,遇到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要羞一阵子的。
江晚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道:“我有什么可知羞的,殿下是我的夫君,我想看就看,不行吗?”
“……”
钟离昭揉揉额头,真的拿她没办法。
“行,怎么不行?”他忽然微微一笑,抬手去解腰间的玉带,“王妃不是想要看吗?本王叫你慢慢看。”
江晚双手合在一起,捂住脸道:“那多不好意思的。”
“……”
钟离昭很想对她说,既然觉得不好意思,那就请把你的指缝合上,不要露那么大的缝隙。
他收回手,冷笑一声道:“你想的美。”
江晚就知道他不会,钟离昭看着年轻,但是作风却是再正经不过了,怎么可能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
有些可惜,如果他脱了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顺理成章地把他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