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态!”江晚老脸一红瞬间想到了自己在某看过的各种姐夫和小姨子的小h文。
“本王看你挺喜欢的。”钟离昭停下来,弯腰掐了一下她白嫩粉红的脸蛋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江晚瞅了他一眼理直气壮道:“明明是你不知收敛害得那么多小姑娘都在给你抛媚眼,跟看不到我似的!殿下你自己不知道注意,还不能叫我想法子吗?”
“你想出来的法子便是污蔑本王的清白吗?”钟离昭牵着她的手穿过人群。
街道两旁的商户门口高挂着灯笼一扫年前胡人围攻秦乡时的颓废,百姓们喜气洋洋年轻男女们都出来赏灯了。
江晚傻笑一声嘀咕道:“我倒是想把殿下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可也不现实啊!”
“”
她的美梦是越做越异想天开了身为一个男子,若是被一个女子藏起来那岂不是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可是出人意料地,钟离昭并未觉得生气,反倒是觉得她这个模样笨拙地可爱。
仿若安静地湖面投入了一颗小石子他的心神微微一荡,忽然就软地厉害想要在这熙熙攘攘地街上将她抱到怀里亲一亲。
今夜月色甚好舒朗地夜空中繁星点点道路两旁地灯光投在二人身上,江晚歪头看了一眼钟离昭,见他面容白皙温柔侧脸俊美犹如刀削,忽然就傻笑了起来。
“殿下,你说你怎么这么好呢?”他身份尊贵却洁身自好,性格温柔专一,完全不似一个古代男人,自己能遇上这样一个男子,真的是让人庆幸。
钟离昭唇角一翘,接受了她的彩虹屁,然后脚下步伐又加快了些,惹得江晚小声抱怨。
“不走快点,本王怕你害羞。”走到马车前,钟离昭将人抱上了马车,意味深长道。
江晚瞬间懂了,鸵鸟似的躲到了他的怀里,装作自己睡着了。
马蹄声哒哒,待到宅子门口停下来后,她便立即从钟离昭怀里起来,提着裙摆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小跑进了宅子里。
钟离昭自马车上下来,无奈地摇头笑了笑,负手慢条斯理地跟了进去。
隔壁徐家的门口,徐玉香撩着车帘痴痴地看着方才
的那一幕,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传闻果真没有骗人,荆王殿下不仅身份尊贵,还生的俊美无双,乃梁国第一美男子。
想到方才他那抹宠溺的笑容,徐玉香便忍不住红了脸,若是这抹笑容是对自己的,那该多好啊!
“玉香,方才那就是荆王殿下吗?”与她赏灯归来的表姐苏令仪好奇地问道。
徐玉香回神,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吧!”
“姨母不是带你见过荆王妃吗?你在江宅里的时候,就没有凑巧见过荆王殿下?”苏令仪握住她的手道:“听闻荆王妃只是个小官之女,不过是因为幸运才嫁给荆王殿下的。可今夜一瞧,这荆王妃看着仪态不凡,犹如神仙妃子,想是到底是在王府侵染了贵气。”
“我听说姨母如今正在找门路,想要将你许配给荆王殿下?若是真能嫁给荆王,那玉香你定能比荆王妃更加得荆王欢心。”
徐玉香的脸越发红了,她低着脑袋小声道:“表姐可别说了,都是没影的事儿。”
苏令仪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嘴里的话却越发亲密,“怎么没影?你生的可比那荆王妃好看多了,但凡是个男子,就应该知道谁更可人一些。”
“可是年前母亲还不知荆王妃身份的时候,曾与荆王妃提过此事,荆王妃问过荆王殿下,被荆王殿下拒绝了。”徐玉香有些失落。
她想起那次随母亲去江宅,虽然回来的路上母亲一直在说新来的邻居是个穷酸样,头上连一件金饰都没有。可是自己却记得,领自己在宅子里闲逛的那个侍女手上戴着一个水色极好的玉镯子。
那个玉镯,比城里首饰铺子里的玉镯好看多了。更别提母亲很少给自己买首饰,她平日里就只有几件能戴出门做客的首饰。
所以那只水润的玉镯,被自己深深地记住了。
后来荆王妃生病,荆王殿下四处寻大夫给荆王妃治病,众人这才知晓原来那位江夫人就是荆王妃。而自己也终于明白,那个侍女为何可以戴那么好的首饰了。
只因为她是王府的侍女,荆王妃随随便便地打赏几样东西,那些侍女都比她这个正经的姑娘像姑娘了。
“你怎就知晓是荆王殿下拒的,而不是荆
王妃拒地呢?”苏令仪唇角露出一抹讽意,“这明明是荆王妃善妒,生怕有人抢了自己的宠爱,故意隐瞒没给荆王殿下说,也就你和姨母傻傻地相信了。”
“是这样的吗?”徐玉香有些迟疑,想到那个侍女手腕上的镯子,以及方才那个高大的身影,心里又燃起了希望。
苏令仪看着木讷的表妹,眼底闪过一丝嫉妒,凭什么她就有机会嫁给荆王殿下,而自己却要嫁入一个野蛮粗鲁的军户人家。
“一定是的。”她用力地点头。
徐玉香没有注意到表姐眼中的妒意,露出一个浅浅地笑容,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那表姐帮帮我的忙,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自然是先要让荆王殿下见到你。”苏令仪出谋划策道:“徐家与江宅本就是邻居,你上门拜访岂不是理所应当?带你上门的次数多了,一来二去总会见到荆王殿下的面的。至于其他的,就要靠姨父找门路将你送到荆王殿下身边去了。”
徐玉香想了很久,轻轻地点头道:“好,就按表姐你说的这样做。”
苏令仪满意地笑了,语气关怀道:“你性格内敛羞怯,若是不敢一个人去拜访荆王妃,我可以与你一起去,届时我与荆王妃说话,你便可想办法与荆王见面。”
“谢谢表姐。”徐玉香感动道。
江晚不知门口发生的事情,她一路小跑着进了屋,拍拍自己发烧的脸颊,叫流玉给自己准备洗澡水。
“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殿下人呢?”流玉正在给小橘猫缝小被子,见她急匆匆地进屋,还以为夫妻二人闹了脾气。
她给江晚倒了一杯水,扶着人坐到软榻上,“您先坐着歇歇,奴婢这就去唤人抬水进来。”
江晚捧着水杯咕噜咕噜地喝完,“殿下在后面马上就回来了,你去叫厨房做点夜宵端上来,我有点饿了。”
方才在街上她什么也没吃,如今有些饿了。
“是。”流玉应下,将旁边的针线框端走出去了。
待钟离昭进屋的时候,江晚正坐在窗下的软榻上假装看书,见他进屋偷瞄了一眼,然后又一本正经地假装自己在看书。
“这书你昨晚才看完,今天怎么又拿起来继续看?”钟离昭在她旁边坐下,
伸手将她手中的书抽了出来,看了两眼后又推到她面前。
“”
江晚若无其事地将书翻开,“看过了不能再看一遍吗?”
“可以。”钟离昭也不戳穿她,只是懒洋洋地靠在软枕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
江晚用书遮住自己的脸颊,有些别扭的问:“殿下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好奇怪啊!”
钟离昭撑着额头意味深长道:“你再这样看书下去,你姐姐就该回来了。”
“”他入戏还挺深的。
江晚侧过身子不看他,小声道:“我要看书,不和殿下玩儿这个了。”
钟离昭却想到了什么,将人扳正,从她的手里又抽出了那本话本子,随意翻了两下,便见里面果然讲的是娥皇女英的故事。
“怪不得”他拿着书将人抱了起来,慢悠悠地往内室走去。
“殿下,王妃,热水已经来了。”就在此时,门外的侍女敲响了房门。
钟离昭顿了顿扬声道:“不必了,你们先下去。”
“是。”侍女们在门外应了一声,很快就提着热水又离开了。
江晚窝在他怀里瞅了一眼,点点钟离昭的胸膛道:“殿下你干嘛那么猴急?”
“你不急?”钟离昭挑眉。
不光是自己素了一个来月,她同样也素了一个来月。
江晚沉默了片刻,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道:“急。”
钟离昭喉结忽的一滚动,大步走床边将人放下,然后立在床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抬手解开自己的腰间玉带,将外衫脱下扔到了地上。
俯身撑到她上方,眼底是一片墨色,浓的似乎能将人吸进去。江晚心跳加快,舔了舔唇。
“既然你喜欢看它,那不如给本王读着听听。”钟离昭自床边拿起方才那本话本子,塞到了江晚的手里。
“”
江晚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将这本书也带到床上来了。
“读吧!”钟离昭好整以暇道。
“算了吧,咱们还是做点别的吧”一面说着,她一面用小腿轻轻蹭他的腰。
“你读你的,本王做本王的,不会影响。”钟离昭垂眸解开她的腰带,将层层叠叠地衣物剥开,手覆上了她光洁如玉的肌肤。
“变态,死
变态!”江晚在他腰上踹了一脚。
钟离昭眸色暗沉,却依旧不紧不慢的玩弄着,最后江晚终于忍不住,哭哭啼啼地翻开那本书,抽泣地开始念了起来,“姐姐夫,姐姐待会儿就要回来你快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