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极个别的倒还真是吃得下,这波生意只赚不赔!有些人光顾着看热闹,也就不管他们到底有赔还是有损了,只知道一个劲的激他们几个吃的,那有些忍不住激的,可不就是给李包叔腰包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吗?
二愣子见状,松了一口气,好在自己叫的人不是死板的,也不爱惹事,随便他们怎么玩儿去。
她的手一点点抚摸上厉妄语的嘴角,那鲜艳欲滴如同牡丹盛开的血液,是她这辈子看到过第二个最心疼的,第一个是她的娘亲,恍若再现眼前时,她想尽力捉住,捉住这一丝紧扣的妄想,不愿流逝天外,她不愿再一人独留于世,轻染上那红润,指尖犹如浸入了一摊的血水,她慢慢擦拭着,想为他拭去那抹红痕,语出伤人六月寒。
厉妄语懂得别人想瞧见他落魄的模样,他忍,想要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在大局上忍了,忍着保住了一条命,他终是伤了肺腑,有感而出的花红,便是他对于此刻的不服,原来自己终是做不到古语所言:三人成虎事多有,众口砾金君自宽。
“盎然,无事。”
“土人,要不还是带你去看看大夫吧。”
“不必,我们没那个闲钱。”
“不是的……”
“盎然,不许再反驳我。”厉妄语不是说不下去,他自己的积存理语足以应对一般人的刁钻之论,得看对什么样的人,要是一些还愿意以理服人,依照理还能在此上面占据优势,看到刚才他才懂什么叫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再加之身体不适,口中难受至极,只想作呕,料想也是好些天没进食了,只能干呕,出了几口清水,别的也就没了。
苏盎然见状赶忙轻拍起他的背部,想起娘亲当年也是这么做的,也不知是否这样会舒服些,但她也终归是不全傻,知道问人要水。
“土人,你先等着会儿,我去讨口水来。”
“盎然……不要……不要离开我……”
“好好好,不离开,我不走。”
听到这番话,厉妄语才缓缓神,原来自己刚才吐血了,他的手猛力将嘴角的一丝未擦拭干净的血液一抹,扬起了极为好看的弧度,玉手仿若染点了胭脂,好不令人瞩目。
“来来来,这碗水你们喝下吧。”算命先生捧着一碗水端到了苏盎然的面前。
本吓了苏盎然一个大跳,待看清了来人,再细细回想,原来是刚才遇到的算命先生啊,连忙接过水来,回道:“谢……谢谢……”
“来人可是先生?”
“小伙子耳力不错,还能听得出我这老算命的声色。”
“多谢先生的一碗水。”
“没事没事,你快喝了漱口暖个胃。”
“来。”苏盎然听着,将水慢慢送入厉妄语嘴边。
而对于厉妄语而言,他自是也习惯了,喝了点漱了漱口吐出,嘴里倒是腥味减轻了不少,再喝了几口入胃,才觉着缓过气来,那一股子难受才消散了大半。
“小伙,来,再把这个吃了。”
“这是?”厉妄语伸出手,示意算命先生将东西给他。
“放心,我一个老算命的与你无冤无仇,用不着害你,这是舒气的丹,吃了对你的气急攻心有大疗效。”算命先生这么一提,将怀中拿出的白色紫纹丹药递给厉妄语,再语:“若我老算命的没看错,您应该是紫气东来之福吧?”三九999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