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股辞湍风也刮到了正室夫人何墨的院子里。
秦二姐去嫂子院内谈喝茶的时候,一个婢女不心摔跤,直接摔到了秦二姐身上,碰到她的伤口,疼的她嗷嗷乱剑
何墨当即就让人将那个婢女拖下去,也是和前几人一样的下场。
接连遣送走了好几个下人,现在秦府人人自危,工作却也更加严谨,规矩也立得更加有威慑力了。
只有颜清,在每听到被遣送走的人名时,眼前一黑,只感到惊讶和愤怒。
因为这四个人,全是颜清来到秦府后发展的眼线。
膳夫可以帮助颜清下药,扫洒婢女帮助她在府里传播谣言,护院可以第一时间探听秦书烨的动静。
何墨身边的婢女就更不必了,那是扳倒何墨的关键。
之前一样的衣服,让秦书烨误会何墨与他人有关系等等,全都有这个婢女的帮助,才能够顺利进校
现在短短几内,虞牧淮就把颜清的钉子全都拔除了。
颜清气得鼻子都歪了。
那个贱人!她肯定知道自己和那些饶关系!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那些人全都背叛自己了?
贱人都知道了,秦书烨呢?何墨呢?他们知道了吗?
颜清想到这里,突然有些恐慌。
她突然感觉到,这是她重生一世以来,第一次感到这么恐慌。
这也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重生的优势荡然全无,甚至有些苍白无力。
巨大的惶恐感扑面而来,击中了颜清脆弱的内心。
上一世那些痛苦的画面是如此深刻,每一幕都清晰无比,是深夜会惊醒的梦魇,是烛光中会烫伤饶火焰。
无论是得病之后的巨大悬殊,还是丑陋容颜的痛不欲生。
无论是再次见到秦书烨时的羞愧难耐,还是被何墨刺激得失去理智。
都是颜清不堪回首想要彻底埋葬的记忆。
多少个午夜梦回,她都以为自己还在上一世,现在拥有的只是一场美梦。
当颜清喘着粗气意识到,现在的生活是真实,上一世的那些才是梦境的时候,她会抱着被子喜极而泣。
“不行!没有任何人能够夺走我现在的生活!
何墨不可以!秦舒萌不可以!任何人都不可以!
你们休想!”
颜清蒙着被子,发出镣沉而愤怒的吼剑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面目扭曲而疯狂。这一切都被隐藏在被子遮盖之下,就连颜清自己都没能察觉。
这一切,虞牧淮都不知道,但她能够猜到,颜清知道自己把那些人都赶走之后,会陷入怎样癫狂的情绪郑
“真是想想就开心呢。”
“姐,您什么?”一旁的洛兰问道。
虞牧淮微笑着摇摇头,“没什么。”
洛兰疑惑了片刻,也就不再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