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卫生间里面竟然没有人听到任何不对劲的声音。

所以巡捕房的j官猜测，这起案件是熟人所为。

因为认识，所以顾思航放松了警惕心，因此中招昏迷，之后被放入厕所凹槽中溺亡。

与顾思航一同前来电影院的陶婉怡，由于等不到顾思航，以为他有事回去了，便直接去了学堂宿舍找他。

期间有很多人证，可以排除嫌疑。

顾思航的同学朋友们全部都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最后才会锁定邵蔷。

记忆中，邵蔷被带到巡捕房审讯的时候，看到了不少现场照片。

令虞牧淮感到蹊跷的是，顾思航身上甚至没有挣扎的痕迹，明他不是被人按着头塞到凹槽之中的。

经过解剖，顾思航体内并没有任何导致人昏迷的药物。

没有使用药物，邵蔷一个瘦弱的女子，想要悄无声息在公众场合溺死顾思航这个成年男子的可能性本来应该很低。

但是由于迟迟没有其他嫌疑人，加上巡捕房内有与陶家来往密切的人，同时陶家还在外散布谣言。甚至还找了相熟的报社记者，写了相关猜测的稿子。

一经发表，几乎就坐实了邵蔷是凶手的事实。

千喜门为了不惹麻烦，早早就与邵蔷解约了。

在外孤立无援，在内心力交瘁。

最后那段时间，邵蔷只能以泪洗面。

表演结束，从舞台上下来之后，虞牧淮在更衣室里面。趁着四下无人，她将脖子上的玉佩取下来，放入了自己的挎包里面。

当温润的玉佩离开身体之后，虞牧淮立刻感觉身体变寒了一些，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刚一转头，就吓了一跳。

一旁有一个脸色发青，穿着吊带裙的女人正离得很近在盯着虞牧淮看。

此时虞牧淮正坐在沙发上面，所以女人是弯着腰在看她。

女人脸色惨白发青，眼睛下面有厚重的黑眼圈。她留着复古的波波头，长相清秀。

除了寒冷的气息，以及周身淡淡的黑雾，其它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当女人确定了虞牧淮能看见自己之后，她立刻咧开嘴笑了起来。

这一笑就不正常了。

女饶嘴角咧到了耳朵根，角度开得奇大，露出了幽黑的、似乎深不见底的嘴巴。

虞牧淮呆愣当场，一人一鬼就这样默默注视着对方。

“我，你神经病啊？笑起来丑死了，把嘴巴闭上！”

女g闻言，立刻合上嘴巴，又恢复了正常的面容。

她好像被虞牧淮的声音吓了一跳，整个鬼瑟缩了一下，微微低头，抬眼心翼翼地看着虞牧淮，露出了些许委屈的神色。

虞牧淮：？？？

你委屈什么？突然大张嘴巴成了个裂口女，我还没委屈呢！

虞牧淮注意到，对方身上穿着的，是一条千喜门几年前的跳舞裙。

在邵蔷刚来的时候，千喜门进行过一次舞裙大换新，处理了一批前几年的裙子。

其中就有现在女g身上穿着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