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聚会,路子微果然没有出席。
廖少泽丝毫未受影响,好吃好喝,声色犬马。
经历了一个忙季,有短暂的几天,可以放松一下。
娱乐人间的日子,仿佛是两辈子之前的事。
廖少泽这半个月不回家,确实是因为工作。
他年少气盛之时,并没有这么在意事业。
今时不同往日……
廖少泽的父亲——廖梁丘,为他的接班设置了重重障碍。
这些障碍,不是取经路上,为了磨砺心志而设的九九八十一难。
只是单纯的,一个父亲不希望长子分走产业的苦心孤诣……
廖少泽同父异母的弟弟,和他当了半辈子二房的母亲,时时刻刻,虎视眈眈。
既有“妖邪”环伺,廖少泽少不得劳心费神,勾心斗角。
近年,廖少泽渐渐琢磨出事业的重要性。不止为自己,也为母家……
廖少泽有多烦相恩琪,就有多心疼相恩琪。
他高傲的母亲和人谓“二房”的那个女人,斗了这么多年,不论结果如何,都是输了。
廖梁丘对原配妻儿,称得上“六亲不认,铁石心肠”。
若不是相恩琪娘家,家大业大,地位颇高,廖少泽作为长子长孙出生,名正言顺拥有廖家家族基金“护佑”。
廖少泽本该更早懂得“奋斗”的真谛……
彭小小回到家后,相恩琪马上迎了出来,问:“见到阿泽了吧?”
彭小小殷勤道:“见到了,还在忙呢。阿泽工作是真的多。”
相恩琪叹气:“我知道。下贱胚子和她那个败事有余的儿子,正事不会做,捣鬼方面,最有手段。我真怕阿泽觉得累,撂挑子不干……”
彭小小宽慰道:“妈,您要相信阿泽。我看他最近挺上心的。”
“昀茜啊,你不能掉以轻心,得看紧点儿阿泽。”相恩琪嘱咐完,又问:“阿泽说没说,什么时候回家?”
“阿泽说会尽快回来的。”彭小小微笑:“忙完手头的事,马上回来。”
“那就好……”相恩琪这么说着,眉间仍是忧色,“你也去吃点饭吧。”
“不了,我和阿泽一起吃了点。一会儿还有私教课。得去准备一下。”
听说儿子儿媳共用晚餐,相恩琪眉头舒展,问:“今晚是什么课?”
彭小小答:“Adah老师的形体课。今晚还是芭蕾课程。”
相恩琪表示满意:“嗯,好好学。对你有好处。我看你呀,最近身条儿更好了。”
“我明白。您为我费心了。”彭小小低眉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