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不承认是吧!”我又要切下去。
他急道:“我看王瑾是不是会醒过来……我是出自好心!别冲动别冲动……”
“让这四个家伙退出门外去!快!”我叫道。
他愣了一下,想跟几个保镖使眼色玩我。我怒了,大笑了两声:“王华山,你实在太好玩了!”手握着玻璃碎片继续在刚才那条伤口边又割了一下!
“啊!”他大叫道。
我把玻璃碎片放在他喉结那里:“他妈的最好别动!想耍花样是吧?继续使眼色啊!继续啊!那我继续割!”
“我马上让他们撤走!血……血……”
我说:“狗日的才流那么一点,医生说,一个人人体的百分之七十都是液体,才流那么一点死得了你吗?”
“我这就让他们走!出去!出门口去!”王华山挥挥手叫几个保镖出去。
我说:“你这几声柔柔弱弱的,敢鸡鸭回笼呐?走不走!一!二!三!我操你妈!”玻璃碎片又在他两道伤痕的旁边要开出一条路!
他吼道:“出去啊!”
四个保镖急忙转身出去,出了大门后。我叫道:“护士把门反锁!”
护士把门反锁了!
王华山冷汗直冒:“杨锐……别开玩笑了,他们都已经走了,可以把这个拿开了吧。你看我的血流了这么多!”
“大哥!大姐晕过去了!”护士叫道。
一下子我鸡皮疙瘩全起来,头皮发麻:“救人!快!”
拖起王华山站起来,我一拳打在他脸上。所有的仇恨,我此刻都想报了!我突然想把他扔出窗口去!
王华山体格毕竟高大威猛,力气也出奇的打,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退了两步脚绊在凳子上摔倒……
王华山立刻转身往外面逃!
我马上爬了起来追了出去,小护士很细心,把门锁里面用钥匙扭了一下。除非用钥匙打开,否则根本开不了。
我笑了,走进厨房拿出两把菜刀,一把丢给了他,菜刀哐当丢在他脚下。我说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杨锐!你至于吗?我不就是……就是拧了她一下……我就是就是希望她快点醒来!你这是做什么?这样子就要打打杀杀了!”
王华山眼中的我,已经疯了……
“你拧她一下?她本来还有知觉的……现在晕了!”
“杨锐!我真的没有……”
我闭上了眼睛,深呼吸,警告自己道:再逼下去,可能今天真的要在这里杀了他。那我也完了。
“王华山!滚!”我喊道。“护士!钥匙打开门!”
王华山捂着脖子逃了……
只是割破了点皮,吓得魂都没了。我的手掌全是血,从魔女的房间滴到了厨房,从厨房滴出了客厅。我跑进房间里:“她怎么样了!”
“她很虚弱……刚才那个男的用力拧她的手,直接就晕过去了……”
“那现在怎么办!”
“没事的,让她休息休息也好。你的手……”
护士用酒精消毒给我洗手,然后包扎。她问道:“干嘛那个人要这样对付大姐啊。”
我说:“他们是生意上的死对头,那个人想要大姐和我死……”
“啊?”
我说:“啊什么啊?”
“好危险哦……”
我说道:“是不是太狠了。”
“谁太狠了”小护士问道。
我说:“我啊!他拧了大姐一下,我给他后脑勺狠狠一脚!还割了他脖子。”
小护士说道:“只是割破了皮……虽然你踢他于法不合,但是于理我是支持的。”
我问:“为什么呢?其实我也知道直接踢他不合适,不过……真的很生气。”其实,在没有找到王华山就是害魔女的指使者之前,我是不能这样对他的。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过,趁着魔女最虚弱的时候给魔女打击。这样的人,不踢实在不爽!
小护士说道:“我们部门经常收治打架受伤的病人。由于我国法律的滞后性,现在往往表现为法律对恶人的约束力不大,样样都要说讲证据、重程序,这往往导致了恶人逍遥法外的结果。刚才那一腿踢得好!对于坏人坏事就是要给予现场的暴力威慑,这样才会让后来者有所警醒和震慑。难不成,你还要用手机拍下来,慢慢地去告他啊!”
我说:“哟……你倒是懂得挺多。”听到魔女均匀的睡着呼吸声,我的心宽了不少。
小护士又说:“农村的土办法在一定条件下还是最实际的,一个小偷进村,村民围起来给打断腿,从此十年之内没人再敢进村作案,这就是威慑。”
我说道:“我是支持对现行暴力犯罪者实施致命打击的,尤其是对杀人放火、飞车抢夺的暴力犯罪,现场见一个打死一个,其威慑力比召开十个宣判大会还好!在国民素质普遍不高,先进国家法律理念尚未适用的时候,最起码法律要赋予执法者当场击毙暴力犯罪者的权利。我是重打现场派,现时的事后取证抓人恕我不敢苟同。这样既浪费本来就已经不足的警力,对恶徒的震慑效果也差,得不偿失。像刚才那家伙这样干,是在害死大姐啊!我打死他他都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