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有聪明的人的。
“还有一些人说您厌倦了喻侍卫,开始偷腥……”乙雀放低了声音,“还有人说是喻侍卫赎出去的,厌倦了您,因为您不让他纳妾,还把他的头号红粉佳人赶跑了……”
……
我想仰天长啸,但是刚喝完药汤,怕吐出来……
这波流言対喻君慎的中伤比较冲……
“是冲着您来的。”木槿尖锐地指出。
呃,我被中伤惯了,这点毛毛雨根本淋不湿我的头层角质层……至于喻君慎,我管他呢。
“还有说您对陈二少爷惦念不忘毒害他妻子的流言……”
“啊?”
“他妻子怎么了吗?”
“听说是小产了……”
“怎么这事也牵扯到我身上了?”
“还有宋家那位据说最近摔坏了臂膀,也是您让人给……”
我擦……
“西城门附近有个乞丐说您前几天出城去庙里许愿来着,说是要给那些看不上你的人好看……”
“还有,南城有个媒婆说您脸上起了一层痱子……所以没出门霍霍良家公子”
我伸手给乙雀递了茶润喉,乙雀咕咚咕咚喝个精光,“还有位瘸子说你昨个又把他的腿压了一遍,彻底瘸了……有位卖花的大娘说你声音英朗,像个男人……还有……个店小二说亲眼看到你把他隔壁的长的好看的一位租客学子绑走了……”
就卖花的大娘说的我比较好……
我扶额,“还好,没有亲口承认被我作贱过的”
“有个醉汉说进过您的闺房,被喻侍卫豁了嘴唇……”
哎呀,这种无伤大雅的流言就让它永流传就行,等时间一久,没得流传了,就消停了。除生死外无大事名声与我而言,还不如钱来的实在,名声于我如浮云
只是喻君慎豁人嘴唇的做法有点就重了,扇个上千个巴掌就好了,何必见血呢。
“还有……”
“行了。”我打了个哈欠,“不是说我的药里没有嗜睡的药材了吗,怎么还是困。”
“要午休吗?”木槿问。
乙雀已经开始收拾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