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生病的原因是因为在雪里冻太久了。
“你确实应该负责。”许深深懒洋洋的说,“你如果早点让我进去,不就没事了。”
厉君沉淡淡蹙眉,“许深深,得寸进尺。”
他当时正在气头上,而且他后来也追出去了。
不过他不想告诉她。
怕她会真的得寸进尺!
许深深莞尔,“还不都是你惯得。”
这话说的是一点错都没有。
厉君沉对她确实有些骄纵。
她不去问原因,顺其自然的接受。
厉君沉深沉的看着她,她有心情说笑,看来应该是没事了。
“厉先生,我能洗澡吗?”许深深终于忍不住的问。
“不可以。”厉君沉语气很严厉,“你想感冒加重吗?”
“可是我昨晚出了汗,浑身都不舒服。”许深深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她受不了这黏糊糊的感觉。
厉君沉墨眸深邃,“那好,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让你洗。”
“你说。”许深深道。
“我帮你洗。”
许深深略无语的看着他,奸商,一点亏都不吃,还占她的便宜。
事后。
许深深是被厉君沉抱出浴室的,她已经洗干净,是厉君沉给她洗的。
倒在床上,她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我可是病人。”许深深带着哭腔说。
“多出汗,这样感冒才好得快。”厉君沉用干毛巾擦着自己的短发。
他已经穿上西裤和衬衣,还是那副翩翩佳公子的矜贵样子。
许深深哼了一声,不理他。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厉君沉让下手里的毛巾,说了一句:“进来。”
门推开,聂紫珊站在门口看着里面。
她看到许深深还穿着浴衣,而厉君沉的头发也是湿漉漉的,眼神顿时就愣了一下。
他们那个了,她很清楚。
许深深立刻藏进被子里,露出眼睛看着聂紫珊。
她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