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
比能够想象的他喵的痛多了!
庄典典知道袭墒昀强悍,可没想到会强悍到这种程度!
她是又怕又气,不断挣扎。
汗水顺着脸颊落下,给不了适应的时间了,只想与她抵死交缠。
庄典典费了好大力气才慢慢适应,身上已经是细密的一层汗,尽管房间里开着冷气,也驱不散体内的热。
庄典典心里骂,这家伙的体力怎么这么好?不是都说第一次会很快的吗?骗人的吧!
她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的越过了高山,寻找那已失踪的太阳,寻找那已失踪的月亮……她要越过海洋,寻找那已失踪的彩虹,抓住瞬间失踪的流星……啦啦呼啦啦……
终于,她一首歌没唱完,耳边就是他一声低吼。
随即,世界又都平静下来了。
“呼……”他趴在了她身上。
庄典典只觉得身上原来二百来块骨头,拼吧拼吧凑吧凑吧,还能剩下一百来块就已经很好了!
这时,身上的男人抬起头,眼神迷离得不比二大爷症状轻。
他的鼻尖拱到她的颈间,轻声说:“真舒服。”
嘶
庄典典倒吸气,脸上红得发紫,伸出一根手指就戳向他的额头,“逞完兽,欲就给老子滚下去!”
他失笑,“你可真无情。”
袭墒昀无赖似的趴在她身上,享受着她温暖的包围。
“我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今天。”他说。
庄典典一听这话,脸更热了,“以后……以后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种事,食髓知味,一回生二回熟,之后变着花样的来,谁还记得今晚啊!尽管,对她来说,意义是大有不同,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袭墒昀的手仍抚过她的战栗,嗓音慵懒,“抱歉,本来是想等到结婚的,可是……你也知道,憋得太久不利于身心健康的。”
这个理由,真他喵大气!
他凑到她耳边,笑容比平时多了许多,像个终于偷吃到糖果的孩子,他说:“庄典典你是个尤物你知道吗?”
我去!对于这种明显带有调戏的字眼,庄典典即便已是身处劣势,她也奋起还击!
“咱俩谁尤物啊?明明就是你更……更……”一咬牙,她低吼:“是你更feng骚好吧!”
该死!庄典典都要怄死了!居然害她都把持不住了,想要……想要翻身骑上去!
还好啊,她最后稳住了,没做出那种让他有可能笑话一辈子的事!
否则,英明不保啊!
“你不喜欢吗?”他又搂紧她,笑得那叫一个风情万种。
一旦打开了通往快乐之门,那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很难再关上了。如袭墒昀这般的傲娇by,也是蠢蠢欲动得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