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他吻着她,喃声说:“我控制不了我的欲望,但我能控制得了我的心。”
兴许是气氛太到位,又或者是话题太敏感,庄典典不知道怎么回来,就被他这么三言两语的给迷惑了……
外头的天已经蒙蒙亮了,可这两人像不知疲倦一样,尤其是袭墒昀,当真是性致盎然……
此处再略省。
袁娅就在隔壁,能够听到自袭墒昀的房间里,传来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因为黄宇的关系,她和袭墒昀一样,每个堂口都会她特设一间房。不知是不是因为巧合,她的房间,就是在他的隔壁。
时间久了,堂内难免会有一些声音出现,但黄宇对此都是默认,其它人还敢再说什么呢?
本以为是近水楼台,没想到,这样近的距离,成了袁娅的噩梦。
自打她被赶出去以后,袭墒昀房间里声音就没有消停过!
直到此时此刻,墙的那一端,还有他霸道的宣言。
听着他的声音,袁娅就快要崩溃了!
她冲进卫生间,站在沐浴下,想让哗哗的水声代替这一切!
可是,不多时,另一端又来了声音。
“袭墒昀!我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用不着你帮我洗!”
“我乐意。”
“我不乐意!”
“谁管。”
“……”
袁娅像被噩梦给缠上了,在房子里乱转,无力逃脱。
这是在告诉她,要让她知难而退吗?这样的方式,真的好残忍啊,比直接拒绝她还要可恶,还要无法接受!
堂口外,台阶上,暗中跟随保护庄典典的金吒和木吒两位师傅坐在那里。
金吒喝着五义堂特供的高纯度五义酒,扭头问:“你猜,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袭少爷这么急着叫典典过来?”
木吒也喝了口,想了下,说:“应该是与继任堂主之事有关!典典可是袭少爷的未婚妻啊,在继任大典上,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金吒环视一圈,除了戒备森严还是戒备森严,一点灯红柳绿的痕迹都没有!
他狐疑道:“这可……不太像要换继任典礼啊!”
木吒拿胳膊肘撞撞他,“别想那么多了,咱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典典的安全!来,喝酒,我都干了,你随意啊!”
金吒扭头就瞪他:“你拿着半壶白开水糊弄傻小子呢?典典小姐说了,演戏的时候,想要让人入戏,必须自己先入戏!你呢?好歹沾些酒味啊!”
木吒笑容温和:“我是意识流。”
“……”
袁娅的隔壁房间,庄典典早已成了一滩水,直接摊在了那儿,动都不想动一下。而那个在她身上辛苦了大半宿的男人,却还是气人的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