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逼迫仙师也给他们开小灶?”李象奇道。
高阳嘲讽道:“你觉得如此大的阵仗就为了开小灶?动动脑子好不好?”
李象脸色一红,气鼓鼓地说:“那是为了什么?”
说完,他又被高阳鄙视了一把,“憨货,即便知道了,你又能如何?有本事去和那些连父皇也要给三分薄面的老家伙掰扯啊!”
李象被她说得面红耳赤。
但又无法反驳。
别看他们在老百姓眼里是高高在上的皇子皇孙,一出生便注定了受尽万人膜拜。
可面对五姓七望的老古董。
他们顶多就是群没长大的孩子。
即便是如今已被沈晨用展览会打落了凡尘的五姓七望,也不是空有身份,并无实权的他们所能比拟的。
“进去看一下吧?”深深吸了口气,李恪建议道。
“不然还能如何?”
李治小脸绷得老长,两手抖得连马鞭也握不住,咬咬牙,才带着皇子皇孙们翻身下马,迎着周围奇怪的目光,向沈晨走去。
远远的,六个老头和一个小孩就看到他们了。
冲他们冷冷哼了一声,不再搭理。
特别是卢照邻。
小眼睛往上
一翻,露出月牙白的眼白,衬着的还有一声极为蔑视的冷哼。
也不知从哪学的。
愣是展现出一种后现代魔幻主义写实风格的演技。
直把李治看得牙齿痒痒,方才的恐惧一下子就消失不见,只剩下浓浓的恨意。
来到近前,只听得李承乾恼羞成怒地说道:“没有陛下手令,谁也别想把仙师抢走!”
兀地一下,周围的学院禁军集体向前一步。
啪!
整齐的军靴声如同口令般,登时让空气冰冷凝结起来。
一副三言两语不合就要干架的架势。
李钊霁呵呵一笑,“一看你就没文化,我们只是希望仙师能屈尊移驾,到我们那里做几天客,怎能用抢字,接字还差不多。”
“别给孤整有的没的,总归,孤只认手令不认人!”
“话可不要说得太死,免得后板牙泛酸。”
“孤倒要看看,是谁说得太死!”
李承乾转过头,朝沈晨说了句,“放心吧,仙师,孤已经派人前往长安城通报,父皇很快就来,看他们如何把您老强行带走。”
沈晨:“本仙师不……”
李承乾打断道:“知道知道,您老不老,问题是您老不能跟他们离去。”
沈晨眨巴眨巴眼睛。
哎呦,不错嘛,居然会抢答了。
看来企业管理里的浅薄心理学对李承乾还是有很大的提高的嘛!
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
随即,李承乾又和李钊霁互怼起来,“反正仙师不能跟你们走。”
李钊霁冷冷笑道:“这可不行!咱们五姓七望一块儿来了,自当不能半途而废。否则,如何以身作则教育后人不能懒惰懈怠,您说是吧,仙师?”
剩下的五个老头和卢照邻齐齐躬身一拜,“肯请仙师移步,以身作则,警示后人。”
沈晨:“……”
我靠!
你都把话抬到百年树人的境界了,我能不答应吗?
李承乾也是脖子一噎,居然找不到借口了。
李钊霁哈哈一笑,大手一挥,“走!”
刹那间,五姓七望带来的护卫就像松开的水龙头,牵马的牵马,调转车头的调转车头。
呼啦啦一下,整个队伍的方向就从横向,变成了纵向。
马匹的脑袋直直冲着下山的盘山公路,马头上打起的马揪滴溜溜地在风中打着转。
“不行!仙师不能跟你们走!”
记不住,可以完本神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