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还冲着李承乾吐了吐小舌头,气得李承乾嘴角一挑,赶紧让她把脑袋转过去。lne
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李君羡暗地里挥了挥手。
一骑快马沿着另一条暗中开辟的小路,出了秦岭……
前往长安城的驰道上。
一条打着五姓七望旗帜的队伍肃穆而行。
一字排开的七辆马车上,“李、李、郑、王、崔、崔、卢”七杆大旗像极了传说了招鬼用的招魂幡。
严肃、阴沉。
狠戾、霸道。
让整个车队染上了一层浓浓的肃杀气氛。
吓得沿途所遇的老百姓连连跳进迟到两旁的泥土地里,远远观望,不敢靠近。
李钊霁从狭小的窗户口看到这一幕,很是受用。
这才应该是五姓七望的样子嘛!
前段时间像条狗一样连展览会都不能大摇大摆进去是什么鬼事情?
“仙师,我五姓七望坐拥人间千载文华,受尽黎民百姓拥戴,与老夫同承一车,比之与李世民站在城墙上如何?”
他两眼微眯,脑袋缓缓摇动,一副刚刚享受完床第乐事的模样,就差在脑门头上贴个标签:
看,快来看,老夫现在很爽,看呐,快看!
沈晨无语地摇摇头,“你是不是对受尽黎民百姓拥戴有什么误解?”
李钊霁故作疑惑,“哦?难道百姓自行惭愧,不敢与之相提并论还不能叫仙师感到光荣吗?”
就你那表情,能觉得是吗?
沈晨都懒得吐槽他。
自从穿着野兽皮革的老祖先们学会了把对手的食物抢到自家山洞里开始。
站在别人的脑袋上拉屎拉尿就成了一种荣耀。
似乎不如此便体现不出自己的伟大。
直到后世无产阶级得了天下,才遏制了这一股传承了五千年的邪恶风气。
在此时,跟李钊霁谈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简直就是放摇滚给鸡鸭听,不遍地鸡毛就算不错了。
要是当做一堂人文课硬讲。
沈晨相信,李钊霁能直接跳起来把他掐死。
“你觉得的光荣是如此,可在本仙师看来,真正的光荣却是为人民服务,获得报偿无可厚非,但精神方面的快乐,必然是看着老百姓生活美满、其乐融融。”
李钊霁不屑地呵呵一笑,“仙师乃是天上的神仙,我们这些凡间小民又不是神仙,怕是难以达到仙师的要求喽!”
他神情急转阴冷,“呵呵,不过,能叫仙师与我五姓七望同处一屋,我等凡间小民怕是也有点用处的。”
这丫好膨胀!
沈晨一下子被气笑了,把沙漠之鹰从怀里掏出来,放到身前的矮几上,边笑边说道:“你觉得若是本仙师不愿意,你们能把本仙师带到哪里去?”
枪口直对李钊霁。
冰冷的声调配着春风般暖意的微笑,更多三分阴寒。
矮几上,一把银白色两眼的未知事物随着车体晃动,缓缓摇晃。
银白色的器械顶端,一个黑乎乎的黑洞散发着令人浑身发寒的气息,直叫李钊霁头皮一麻。
惊!
李钊霁:“”
卢家村怎么亡的?
时至今日,很多卢家村人头落地的秘密早就被门阀世家们探听了出来。
毕竟,谁也不想载在同一个人的手里。
传说,仙师沈晨就是依靠一件奇怪的仙器,虐杀了折磨卢婉儿的护卫,打开了卢家堡垒的吊桥,砸碎了卢家族老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