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媱往前,把苏子曰挡在自己的身后,“掌柜的,我给我相公做件衣服。”安媱的声音对这掌柜没有对苏子曰的半分暖意,这让苏子曰有点意外。
苏子曰侧目看了眼身旁的人,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还有,给他做件衣服?
那掌柜的听完这话,手里的尺子一个没拿稳,“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苏子曰和安媱同时狐疑的把目光投到了掌柜的身上,只见他十分悲壮的蹲下身子,捡起那个尺子,之后,站起身,端端正正的看了眼苏子曰,眼神里盛满了同情。
安媱看出来了,这掌柜的眼睛会骂人!
他在赤果果的说,“你这只猪,好好的白菜让你糟践了!”
安媱长舒了口气,告诫自己要有涵养,紧接着声音又冷了几分,“掌柜的!我,要给我,相公!做件衣服。”似是炫耀般,安媱特意加重了相公这俩字又重新说了一遍。
那掌柜拿着尺子的手又哆嗦了一下,不过,这次没掉地上,扭头看了眼脸色深沉的人,一激灵回神,后背凉飕飕的,佯装镇定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哦,那姑娘是想选什么花色的呢?”那掌柜的又问了句。
“你先量吧,花色我自己去选。”安媱丢下句话,径自走到架子前,看那些耷拉着的布。
倘若她刚才问苏子曰,那人又得推三阻四,还不如直接她来了,即使这样,苏子曰也还是拒绝了掌柜的,上前拉了拉安媱的衣袖,“那个…不用给我做衣服的…”
“我的钱,我做主,你听话就成。”安媱边说话边给那掌柜递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