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南萧妃怎可为了扳倒她,竟要拿一个不过四岁的孩子做筹码?偏这孩子,还是她的侄女。
哪怕南萧妃这个姨娘凶残无心,绮采的娘亲也能任由南萧妃这般妄为么?
江阮听言不敢违背,便叫撵轿行向兴德宫。
南萧妃听了风声,早已欣喜出来迎接。
裘芙菱坐上南萧妃的贵妃塌,接过南萧妃呈上来的甘露茶,在南萧妃还想贴过来时巧妙厌恶一躲。
南萧妃便娇嗔道:“圣上,您已许久未来臣妾宫里,臣妾甚是想念。”
裘芙菱见到南萧妃的故作媚态差点一反胃,又往一侧挪了些。
作过恶的丑恶,岂是用媚态能掩住的?
南萧妃感觉到了裘芙菱对她的强烈抵触,不由有些恼火。
暗想是不是今日圣上来得突然,她梳妆得不好的缘故?她必不放过那梳妆婢女。
也不敢表现出来,暂不敢再去贴她,怕她一个不满又离开了她宫里。
毕竟,圣上已一月余未宠幸过她。
而据她调出的敬事房档案记档,圣上这一月余有过的少数几次宠幸,皆是给了蒹才人那贱人。
甚至宠幸那贱人的第一夜,便留那贱人在未央宫两日。
放眼这宫里,何曾有哪个后妃有过这样的待遇?
就连曾位极过贵妃的她,也不曾有。
除了报那日之仇,这也是她必要除去她的另一原因。
裘芙菱冷道:“你好似特别想让朕处死蒹才人?”
既是来探查绮采之事,必要找个话头引入此事中。裘芙菱想起江阮与她说南萧妃不断求旨让公治祈处死她,便从此处切入问道。新城x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