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说到这里,苦丧着脸,“各位皇叔,侄儿这皇帝做的都已经穷得快揭不开锅了,这几年国库本来就没攒下什么银子,还一直在往外拿银子,实在艰难。”
慕容秋水皱眉,瞥了六王和七王一眼,这才说道,“皇上艰难,我们身为皇叔,自然也不能置之不理,只是不知皇上想让我们怎么做?”
小皇帝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说道,“如今国库空虚,户部自然也没有银子,但朕知道,几位皇叔的封地都很富庶……”
这下,三位王爷都明白了,小皇帝这是明着喊穷,实则要削藩呢!
慕容秋水只觉得好笑。
在这种情况下,若真是国家艰难,他们几位皇叔就是让出两个郡也不是不行,但小皇帝这个态度,怕是针对的就只是他一个人!
六王和七王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把矛头对准了慕容秋水,“九弟,我们兄弟三人,如今就数你最有钱,你是不是该替朝廷解困,替皇上解忧啊?”
“这也没什么不可以。”
慕容秋水指了指酒杯,问,“皇上,这酒还能不能喝了?”
“当然,朕今日就是请九皇叔来饮酒的。”
小皇帝亲自举杯,“九皇叔,六皇叔、七皇叔,请!”
一杯酒下肚,慕容秋水不客气的吃着菜肴,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这可是让小皇帝着急了,九王爷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愿不愿意交出封地?”
小皇帝踌躇了一会儿才问:“九皇叔,你决定怎么帮朕?”
“皇上,六王和七王是微臣的兄长,微臣不敢僭越,一切都会以六王和七王为准,只要是他们两个同意,那微臣照办就是了。”
“六皇叔,七皇叔,你们两位意下如何?”
六王慕容沂辰只得看了看七王慕容明镜,割肉似的道,“我们两位自然要替皇上分忧,可是我们两人可不如九王,九王现在手里最多的怕就是银子了,而我们两个……”
七王慕容明镜似真似假的哭丧着脸,自曝其短,“去年平城水患便是本王拿出五十两纹银,而后小妾云汐月惹出麻烦,本王又足足的拿出十万两银子用以赈灾,本王现在可不是跟皇上哭穷,是真穷,眼看就一贫如洗了。”
“六皇叔,你是什么情况?”
“本王,本王也想为皇上分忧,但现银实在拿不出多少,不如就把南丰和北原这两个郡让出来,从今往后,这两个郡就跟本王无关了,一切赋税财政收入,都归国库所有。”
慕容秋水也有些吃惊:为了钓他这条大鱼,老六可真是下了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