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衙门看黑暗,荒唐公堂说荒唐!
麻婆婆领着大河与芥子去郡衙组社先生申冤,冤情未申,倒把自己搭了进去。其实,这里面,都是有缘故的。
原来,大河擂鼓喊冤之前,上官才仁提着贩来的新茶,拿着南省陶来的珍珠玉器,拜见过了钱有年。
钱有年看了那些晶莹的宝物,咧着缺齿嘴笑道:
“上官掌柜,你这鲜茶我可是喝的不少了,今儿个又多了这么些女人的爱物儿,这不光是让我品茶吧,是不是这茶后味儿有些苦?”说着,放出一阵破锣噪音的怪笑。
上官才仁拱着手陪笑道:
“钱大人不亏是我们的父母官,体察民情细微至致。这百姓肚里的事情全知道,那就请大人为民做主,求得一方安稳!”说完,贴近钱有年的耳根子,说了那些怕阳光的事。
钱有年正色道:
“这个上官掌柜放心,白知县怎么送来的,我会让他怎么送走,他吃屎不想粘胡子,想把臭味留给我,没那么便宜的事儿。”
两人会心的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
这话不久就传到白知县耳朵里,白知县赶紧把15两白银送到了郡府。
大河被赶出衙门后,亲身感爱后,才悟透民间常说的天下街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不无道理。肚里暗叹:
“看来古人说过饿死不做贼,屈死不告状,都是经验之谈。”
出了衙门,大河没了注意。芥子说:
“咱们去凉州吧,到凉州求干爹去。”
两人驾起车急往凉州赶。路上大河问芥子:
“你抓着我的手,他们打我时,像有个气囊护着我,一点都不疼!”
“姐姐你就别安慰我了,那么粗的刑杖,打在身上那有不疼的。”芥子不相信。
大河撩起后背,让芥子看。芥子看时,真的没留下一丝伤痕,青紫红印儿也不曾留下一点。
芥子并不明白咋回事,想着是不是这草命人儿有草魂在作用。
到了凉州,芥子把遭遇向母天仪说了,一家人哭够了,就商议如何去救社先生和麻婆婆。
大河看着凌云,凌云看着大河,两个人似曾相识。大河从凌云脖劲里拉出桃木小鹿,看着就流下泪来。月氏看了道:
“这两个孩子真像天生的一对儿!”
母天仪看时,真是一模一样,便说:
“我好像有两个女儿了。”
芥子雀跃着道:
“您还有个儿子哩!”指着大河道,“她就是送我桃木小鹿的姐姐,和凌云姐姐的一个样儿。”
母天仪看看月氏,月氏看看母天仪,似乎都意识到怎么回事了,谁也没说透。
翌日,母天仪打点了一包银两,与大河、芥子赶着大车直往安定郡去赎人。
到了安定郡,一时找不到卖串儿的纤客,母天仪直入郡府,好说歹说,却认不上茬口,被赶了出来。又找客店住下,厮磨了两日,毫无结果。
母天仪对两个孩子说:
“没有可靠的人,咱们是瞎子点灯,白耗油。你们在这儿,我也不放心,暂且都回凉州去,再作打算。”
“我们都去了,两个老人危在旦夕,我也不放心。让我和芥子留下,咱们两处寻门路,比一处宽广些。我想去把狱卒打点一下,两个老人现在怎么样,进去看看,相互也有个信儿。”大河怆然说道。
“这样也好,你俩得仔细些,保护好自己,遇事千万别鲁莽。我得赶紧回去,到凉州托人,看能否找个能说起话的人。”母天仪说着,掏出些银两交给大河。便匆忙回凉州去了。
大河与芥子又花了些钱,去探望社先生和麻婆婆。
社先生因芥子传给了能量,身体恢复如初。
又在牢门相见,社先生还不知麻婆婆也被关了进来,得知后大家少不得哭上一阵子,抓一阵子的。无意之中,芥子又分别给二人传输了能量。
社先生已是第二次接受能量了,心中估摸出七八分,只是怕芥子年纪小,知道自己有奇能在外莽撞弄出些麻达,便悄悄压在胸中没有说透。
麻婆婆却奇怪问大河:
“这孩子捏着我的手时,像电击似的,过后我身上有种力量,如喝了鸡血一样,这是咋回事?”
大河看了芥子一眼,悄悄对麻婆婆说:燃文ranen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