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平就当做没听见,继续调戏着少女,少女被陈炎平硬是灌了几口酒,直咳嗽。
陈炎平开心得笑问道:“小女子叫什么名字呀?爷我还不知道呢?”
少女只是闭口不答。陈炎平有些失了耐心了,道:“宋玉,去把别的桌子全给掀了。”
少女心中一急,蚊声道:“李雏菊。”
陈炎平笑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看六爷我怎么采你这朵雏菊。”
李雏菊哪里有心机听陈炎平念什么诗,只是听到陈炎平说是要采自己,李雏菊看出来了,这是个采花大盗。
陈炎平又是搂,又是抱,又是灌酒,一时间,酒楼里被闹的客人全无。就剩那掌柜的与跑堂的在虎视眈眈得看着。却不敢拿陈炎平这位王爷怎么办。
李雏菊本是少女,被陈炎平硬灌了一些,有些醉意,陈炎平张口,就想在那少女的脸上香那么一口。
此时听得门口一声喝道:“六爷,我可找着你了。”
陈炎平回头一看,一个又一个大汉站在了门外,笑着往自己这里走来,那人身材魁梧,一身甲胄,将军模样。
陈炎平怒道:“别来管本王的闲事。”
那将军道:“刚刚巡街的兵马司衙役说你在这里闹事,他们管不了。其实也不是未将想要管,是皇上一直在派人找你。”
宋玉挡在那人面前,不让那人靠前。那将军笑道:“小哥,让一让,我打不过六爷,可我打得过你。”
那将军说打不过陈炎平并非是真的打不过,而是不敢打,打伤了陈炎平这个责任他负不起。
宋玉冷笑道:“那你可以试试。”
将军也呵呵一笑,想在陈炎平现前展示一下武力,好让陈炎平乖乖跟自己走。
那将军,使开身法,与宋玉近身斗在一起,却没想到,两人都在用擒拿法,结果变成了相互拆招,那将军见宋玉的武功不弱,自己又甲胄在身,无法轻装应敌,最后必是一败,于是跳开一步,使出长拳,宋玉也不示弱,挥掌相接。
两人过了五六招,却已经分开了。面面相斥,一句话也没说。
陈炎平道:“别看了,你们的招式一样,用的是同一种武功。”
宋玉与那将军依旧没有说话,陈炎平又道:“别想了,你们是同宗同族,没什么好奇怪的。”
来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九门提督府的宋参将。
宋玉回过头去,看着陈炎平。陈炎平道:“宋参将,过来坐吧。”
陈炎平说着,把那少女放了开去,少女急忙找地方去躲,只是被陈炎平灌了一些酒,有些醉意,步子也有些凌乱,被掌柜的扶了下去。
宋参将问宋玉道:“你也是洛阳宋家的?”
宋玉道:“宋玉,宋和华。”宋玉其实也是有字的,还是他爹给他取的,只是他一个武人,又是个白脸,觉得有字更像是一个白脸小生了,与自己那武人打扮格格不入。所以他不喜欢别人叫他的字。
宋参将道:“和字辈的?呵呵,有意思,武功不错,跟谁学的,你家长辈叫什么?”
宋玉一听,这位将军很可能是族里辈份比自己大的人,所以也不敢造次,道:“家父讳工。”
宋参将一听,道:“哈哈,原来是宋工的儿子,从荆州回来的人里面,就数宋工最有本事。也难怪你有这么好的好身手了。我也是和字辈的,叫你一声族弟应该不占你便宜吧。”
陈炎平道:“过来坐吧,站着像什么话。”
宋参将呵呵一笑,拉着宋玉在陈炎平那一桌坐下,问:“你怎么来长安城了,家里给我的书信里也不说明,只是说你被通缉了,正找你呢,可我又没见过你,不知道去哪里找去,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玉道:“为宋第的事。”
宋参将低头想了想,道:“不是我说你,这事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参和的,我想知道一些事,就被郭将军外调出来了,想必这里面的水很深,还是不要管得好,宋第,唉。可惜了。”
宋玉道:“哦,我现在没事了,刑部已经帮我消案了,也就前几天的事。族兄,宋第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参将道:“都让你别问了,问了我也不知道,你之前不是被通缉么?怎么会与六爷在一起。”
陈炎平笑道:“宋玉与宋第见过一面,所以被通缉,被本王救下,父皇觉得他与宋第案无关,前几天给让刑部的人撤销了通缉。”其实陈炎平根本没与刑部说过消案的事。但宋第消案是在情理之中。
宋参将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你是为什么来长安城的,就是为了宋第?”
宋玉道:“原本不是,自从那一年,刑部的人来族里挖开宋第的墓,却不见宋第尸体,后来又捉走叔伯,于是族长让我到长安城里打听族伯的下落。阴差阳错得,就被通缉了,一直躲在六爷的庇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