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磕着头,领了诣意就走了。
陈炎平调笑着说道:“要不然再赏十个美女吧,那老淫棍,我觉得他还行,腰力不错。”
陈解一拍书案道:“别胡闹。”
陈炎平摸了摸鼻子不再说什么。
陈解道:“这事回去别和永济侯说起,就当作朕不知道这银子是他的。”
陈炎平道:“谁有空理他呀,要不是他给儿臣送银子才懒得与他见面呢,对了,父皇,那银子可是儿臣上的贡,可不能算是舅爷的,别想让儿臣再拿二十四万两银子。真没银子了,一年收成也就那么几十万两,近六成都进了您的口袋了。”
陈解叹道:“算了,朕也不要你多了,十二万两就十二万两银子吧,剩下的也别给了。”
陈炎平道:“不行,说好了二十四万两。”
陈解道:“怎么?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朕不要你银子了还不行么?”
陈炎平道:“父皇,您这是偏袒,是在袒护大哥呢,无非是怕大哥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所以才让儿臣只出十二万两银子。儿臣就是一后娘养的,这后娘还死得早,所以没大哥那待遇,处处找我麻烦。”
“找你麻烦?”陈解被陈炎平气到了,大声道:“朕是看这几日里你与大皇子闹得不可开交,想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你却抱怨起朕来了。再说了,还有人敢给你找麻烦,你不给朕找麻烦就不错了,你说,你说这几天你都干了什么事?”
陈炎平大声得反驳得说:“不是儿臣要去调戏那姑娘的,是那姑娘自己引诱儿臣的。”
“姑娘?什么姑娘?”陈解一头雾水,他原本想问的是枯井案里骸骨的事,没想到陈炎平自己把调戏姑娘的事给说了出来。
陈炎平一把把自己的嘴捂住。陈解这才发现陈炎平认的错,与他说的不是一回事,再追问道:“你又给朕惹什么麻烦了?什么姑娘?”
“没,没什么,您听错了,哪有什么姑娘呀。”陈炎平为自己辩解着,这样的辩解好像是在做无用功。
陈解怒道:“小六子,到底什么姑娘?以前学坏就不说你了,现在倒好,都调戏起良家女子来了。朕,朕,说,是哪一家的?”
陈炎平悄悄一探头,试问道:“您要我说哪一家姑娘?”
陈解怒不可遏得说:“哪一家?还不止一个是吧,气死朕了,气死朕了,你倒是气死朕你就开心了。”
陈炎平跪在那里,等陈解拿东西砸自己,然后自己转身跑,这也是惯例了。
陈解刚想拿东西去砸,一下子所有的气都消了,把东西又放了下来,道:“算了算了,反正打你骂你你也不会学好的。心里装着朕也就够了。”
陈解叹息一声,道:“朕其实也知道这阵子你是有心了,别的皇子天天想着怎么争权夺势,就只有你,知道开春以后朕缺银子用,到处给朕找银子,还怕朕拉不下脸来跟你要银子,变着法子多给,也是苦了你了。不过,有一件案子你还要如实禀报。朕问你,那具骸骨是怎么回事?”
陈炎平装着尴尬得说:“骸骨呀,就是那什么呀。”
“什么那什么?”陈解问
陈炎平傻笑道:“听说用这个练武功,可以练出不世神功出来。”
“吃呀?”陈解张大了嘴问。
“恩呀。”陈炎平回答。
“还恩呀。”陈解大怒道:“朕都养了个什么玩意呀。这、这东西它能好吃么?都是谁和你说的。朕听着都恶心。刚刚说完你好,又犯上混了!”陈解都气糊涂了,本来是想说这东西不能吃,一下子口误变成了,这东西能不好吃,好像吃这个东西先前条件是好吃与不好吃,若是好吃吃了也没关系似的。
陈炎平低着头道:“听一个街上的老道说起过,说是武林高手的骸骨里有功力在,要想成为武林高手,原本应该从六七岁就起就开始,七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练的,儿臣已经十六了,所以怎么练都来不及了,最好就是啃个武林高手的骨头来增强自己的功力。”
陈解气得有些气喘不上来,“小七练武还不是你给骗的,你、小七、小八、小九以前跟你大哥、三哥、四哥打架,怕打不过,专门怂恿小七练武好跟他们打。别以为这事朕不知道。呸,差点又让你混过去了,说骸骨的事,其它事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