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平只是笑笑。
第二天,也就是隆启十九年正月二十五。
陈炎平穿上那套旧长杉,带上赵彦军亲自抄录的一本广陵散就又出了门。
陈炎平穿这身衣服,还能去哪里。正是往赵同和的府上去。几乎跟上一次一样,陈炎平等了好久才进行府去,再一看,果然那赵珂琪将房间又是一阵收拾,自己也好一阵打扮。脸上补上了粉,口中胭脂好似樱桃,脸颊上发着一阵微红。
虽说陈炎平进来的时候赵珂琪做了一番准备,可赵珂琪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且满怀心事的端坐在桌前。
陈炎平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赵珂琪道:“父亲病了,说是在皇宫的时候让大皇子气着了,还听说是中了什么六皇子的计。”
陈炎平道:“小姐放心,赵大学士他定然能好转的,要不,你弹一首广陵散给他听,他一准病就好了。”
赵珂琪痴笑一声道:“这倒是真的,只不过我就只学会了八品。”
陈炎平道:“没事,小生再教你。”
陈炎平说着又搂过赵珂琪来,直又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膝上。
赵珂琪娇哼了一声道:“你就喜欢这样教人抚琴么?”
陈炎平笑道:“难道你不喜欢?”
赵珂琪疑心问道:“你对几个女人这样过?”
陈炎平笑道:“世上有几个女人会广陵散呢?”
赵珂琪扑哧一乐,陈炎平这才开始教他操琴。这一回陈炎平又只教了八品就又不教了。
陈炎平道:“时候不早了,小生也应该告辞了,怕是夜长梦多,一会来儿人撞见我们。小姐面薄,怕是不好。”
赵珂琪道:“你把长衫脱下。”
陈炎平一愣,这是怎么说的?赵珂琪比自己还要老手呀,这就要脱衣服?赵珂琪看出陈炎平正在胡思乱想,才红着脸道:“我看你袖子上撕了一块,你脱下来我给你补补。”
陈炎平这才想起来,那天抢这件长衫时,的确是撕破了一处。
陈炎平呵呵傻笑一声,道:“有劳小姐了。”
陈炎平脱去长衫,赵珂琪拿起针线,就在那里补上了丁,陈炎平叹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赵珂琪羞道:“谁是你的妻。”
赵珂琪正说着,陈炎平便从后面抱住了她,道:“小姐,你知道么,你补衣服的时候有多美么。”
赵珂琪低着头,晃着手指,道:“你,不许乱说,你看针都扎我手了。”
陈炎平一听,急着握过赵珂琪的手来,也不管是哪根手指被扎了,连忙把赵珂琪的食指就含进了嘴里。
赵珂琪心里碰碰作响,陈炎平吐出手指道:“现在好些了么?不痛了吧。”
赵珂琪反过身来,从正面抱住了陈炎平的腰,道:“傻书生,你弄错手指了。”
陈炎平傻笑一声,将赵珂琪轻轻抱起,来到床边。那嘴便伸了过去。
赵珂琪却不反抗,任由他咬去。
陈炎平将赵珂琪放倒在了床上,一只手就不自主的向其上半身按了上去,突然脑子里有些糊涂了,陈炎平突然站了起来,道:“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赵珂琪红着脸儿也坐了起来,低着头,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裳,细声道:“我知公子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真对我做那等苟且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