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段子?”陈炎平来了兴致道:“什么荤段子,来来来,说一段。”
宇文刑道:“六爷,那是我们这些粗人听的,您听什么呀。”
陈炎平道:“爷我耍贱犯刁,就没什么大架子,为什么不能听呀,正好赵先生不在,别在赵先生面前说就是了,人家是正人君子,可爷我不是呀。”
陈炎平正说着赵彦军,真不经说,赵彦军从大厅外走了进来,在陈炎平耳边说道:“六爷,偏厅已经收拾出来,可以用了。那个南城皮二又来了,说是有事求见,我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说是要亲自见您,怕是他真有什么急事,所以没有轰出去。”
陈炎平点着头,大声得对大伙说道:“众位先去偏厅等候一下,本王去去就来。”
陈炎平起身与赵彦军出了大厅来了门房那里,皮二正在门房里打着转,走来走去的。宋玉盯着皮二的一举一动,怕他有什么对陈炎平不利的地
皮二一见陈炎平来了,噗通一声就跪下给陈炎平磕头。
陈炎平一见皮二就觉得不耐烦,说:“起来起来,有磕头的功夫,话早说完了。你什么事非要爷出来,如若没大事,小心爷打断你的腿。”
皮二嗑着头,也不敢抬头看陈炎平道:“六爷,小人真不是有意要打搅您的,只是情况紧急,不得不如此。”
赵彦军道:“快说。”
皮二道:“小人有一同伙,在礼部一个大官那里干些杂活,好像是什么侍郎,我那同伙昨日听见大官与别人说,要与六爷不利,这才赶着来见您。”
陈炎平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就算是有人要害爷,你与门房说一声就是了。”
皮二道:“信不过,那大官说,要不利于你的人,就在王府里。”
陈炎平一愣,与宋玉对看了一眼,才说道:“最近有没有什么生人?或是可疑的人。”
宋玉道:“有一个,不过昨天已经被我打了一顿赶出去了呀。”
陈炎平问:“怎么回事?”
宋玉道:“赵先生为六爷您收厨子,那人混在厨子堆里,他们哪里能知道,六爷嘴叼。赵先生根本不敢怠慢,让那些厨子每人做一道拿手的菜,那个人根本就是什么也不会。所以属下起了疑心,叫到一边问话。那人吱吱唔唔,被属下打了个半死,这才说是景福宫派来的,又被我打断了一条腿轰出去了。”
陈炎平问道:“昨天怎么没与我说?”
宋玉苦道:“六爷,自从您开始建王府以来,这样的事情已经出了至少三起了。六爷您自己也说过,怕是皇上派来的人,打一顿轰出去就行了,别闹出人命,在皇上那里不好看。我也没闹出人命,就打断了那人的腿,且还是大皇子的人。”
陈炎平点了点头道:“宋总管说的是,是爷心急了,爷向你赔礼了。”
宋玉道:“属下不敢。”
陈炎平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赶那个人出去的?”
宋玉道:“昨天早上。”
陈炎平问那皮二:“你那同伙是说是什么时候听到那个大官说这事的。”
皮二道:“是昨天下午呀。”
陈炎平看了宋玉一眼,赵彦军道:“这不太对呀,已经被轰出去了,哪里还会……难不成……”
陈炎平对宋玉道:“他们一定还有人在府里,别放跑了,一个一个甄别,可能是一个,也有可能两个,甚至更多。”
宋玉道:“这好办,府里已经没有什么外人了,就只有后院修楼的那十来个工匠。厨子什么的赵先生根本就不满意,所以根本没收进来。至于奴仆婢女,赵先生说这此都还不着急,免得乱中出错,六爷不是喜欢摆谱的人,六爷身边有一个梅儿照顾就可以了。”
陈炎平向赵彦军笑了笑,道:“赵先生做事总是这么让爷我放心。”
陈炎平对那皮二道:“皮二,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起,否则怕你有性命之忧。”
那皮二道:“不说,决对不会说,六爷对小人恩重如山,小人哪里还敢说。”
陈炎平笑道:“爷我哪里对你什么恩重如山了。”
皮二道:“六爷派人送了一百两银子给小人,赏了我们这一伙人饭吃,一百两银子对六爷是没什么,但我们这些街面上混的,可不一样。”
陈炎平点点头道:“赵先生,再给皮二百两银子。”
皮二连忙拒绝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再拿六爷的银子了。一百两银子已经够了。”
陈炎平道:“那不是只给你的,你那传消息出来的同伙也不容易,分几两银子给他,以后有什么消息直接找赵先生,明白了么?”
皮二喜道:“多谢六爷赏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