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平想了想,道:“是呀,这些疑点的确是怪得很,可不是李太后又能是谁呢?”
朱成贵道:“所以臣就为难了,只能对皇上说一些能说的,有证据的才会去说,很多时候都藏着掖着,怕皇上与李太后真的闹起来。对我汉国不好呀。”
陈炎平道:“父皇的心理,本王还是了解的,没有证据,父皇不会乱说。宋第案你告诉霍宝康了?”
朱成贵道:“没有,他猜到了一些,不过他自己也不敢去知道,因此就只有六爷您、皇上、丁奉朝与臣知道。”
陈炎平道:“你今天告诉本王,是不是想害本王?”
朱成贵笑道:“六爷是有真本事的,臣实在不知道怎么查下去了,只好才来麻烦六爷。”
陈炎平道:“本王是告诉了你一条线索吗?霍宝康都不敢知道,你以为本王愿意去涉案呀,要不是为了银子……得了,今天就当本王没别见你。”
朱成贵不满得说:“别呀,六爷,今天都把话都说到这里了,你把话说完了呀。”
“还说什么?”陈炎平问。
朱成贵道:“蒸骨法呀,臣一直与您问这事呢。”
陈炎平觉得朱成贵有时也很可爱,特别是那胖乎乎的样子,陈炎平道:“挖个土坑,把坑烧热了。拿醋把骨头清一清,再把骨头放进去,盖上薄土,再在上面烧。烧完了之后,拨去盖土,往里泼酒泼醋。”
陈炎平说到这里再不说下去了,朱成贵也知道怎么蒸可就是不知道怎么去分辨,朱成贵催问道:“后面呢?六爷?”
陈炎平还是不说话。把朱成贵惹急了,朱成贵道:“六爷,臣今天可是真诚向您请教的!”
陈炎平道:“今天这事,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包括蒸骨法。”
朱成贵道:“当然,这是当然,六爷,您说吧。”
陈炎平想了想,问道:“你打算用多少银子换这一法门?”
朱成贵苦笑道:“六爷,别这样呀,臣哪里有什么银子,六爷生辰不是快到了吗?臣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拿的出手的,到时候再说。现在嘛,臣是没有,臣虽然收了一些银子,可这些银子都是要用来养密探的,皇上都是知道的。”
陈炎平道:“养密探还要你自己出银子,父皇也太抠门了吧,那就是没有银子了?除了银子就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孝敬点给本王?”
朱成贵道:“要不然这样。六爷,臣真给您找一副完整干净的骸骨去。保证生前是个武林高手。”
陈炎平气道:“你家办喜事,别人也给你送死人骨头吗?”
朱成贵为难得说:“这不是没有什么好送的了么,只好连着霍大人把自己给送了,以后您要是有事,直接找臣就是了。”
“算了,告诉你把,拿一把红色的油纸伞,在太阳底下遮那骸骨就行,如果一时间还看不出来,那就先照一天,到了第二天再看。第二天再看不出来,就不是了。”
朱成贵顿时大悟,笑道:“原来是这样,秘密全在这油纸伞上,我说嘛,光蒸怎么可能能蒸出什么东西来。”
陈炎平问道:“对了,那个李其格的名字你查过了吗?”
朱成贵道:“已经告知丁将军了,他正在内宫里查,不过不报什么希望,臣觉得最终还得去问永济侯。”
陈炎平呵呵笑道:“我可听老舅爷说,你当初为了查案子,巴结他,最后查到张世丙身上。”
朱成贵叹道:“是呀,所以说了,永济侯还恨着臣呢,怪臣利用了他,听说六爷与永济侯最近的关系不错,想让六爷问问。”
陈炎平摇头道:“本王也不报有希望,他瞒了几十年,怎么可能会说出来,或者说有这么一个人,但早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朱成贵道:“六爷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有没有涉案还真的不知道呀。查了这么久,现在也就只剩下一条线索了,那就是宋第。”
陈炎平问道:“查了这么久,关于宋第你就一点眉目都没有?”
朱成贵苦笑一声道:“有眉目臣就不会在这里与您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