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平看着李盛在问:“本来想让你酿蒸酒的,只是酒具不好做。爷我的工匠这几日忙别的事去了。只好把这件事拖一拖了。”
李盛在回答道:“这事小人听说了,小人没有别的本事,就只会酿酒,王爷想喝,小人随时都可以为王爷去酿,您的工匠没空,那小人自己找人做去,看看能不能做的出来。”
陈炎平点了点头,说:“多用铁锡等物,不要怕花银子,没指着你的酒楼发财,你只要把你赚到的银子,去酿一些好酒出来就行。你的药酒爷我见识过了,你还会酿什么酒呀。”
“玉泉佳酿。”
“还会酿别的吗?”
“其它的酒色不是太好,怕污了王爷的金口,这种酒是小人的看家本事。”
“会酿果酒吗?“
“会的王爷。”李盛在是行家,怎么可能不会酿果酒。
陈炎平直截了当的问:“葡萄酒会酿吗?”
李盛在为难了一下,说道:“此酒听说过,西域人爱喝这酒,小人,不会。主要是因为这葡萄酒,要用到葡萄才能酿得,用木桶乘之,暗窑藏之。长安城也有葡萄不过不多,所以小人就没试过。”
陈炎平想了想,问:“猴儿酒会酿吗?”
“猴儿酒?那是什么?”李雏菊问了一句。
李盛在好像找回了一些自信,他说“哦,猴儿酒,果酒之一,是猴子自摘野果,酿至而成。可以试着酿一下。”
陈炎平觉得自己问了也白问。于是道:“你帮爷做事,亏待不了你,知道你应该做什么吗?”
李盛在道:“知道了,酿酒。”
陈炎平呵呵笑道:“你呢,回去以后酿两种酒,一种就是葡萄酒,一种就是烈酒。懂了吗?虽然爷我不指着你的楼酒赚银子,可爷我的王府里也不养闲人。”
李盛在道:“那,那小人就试试好了。”
陈炎平再问:“赵先生,有没有跟叮嘱过什么?”
李盛在道:“赵先生说了很多,就是王爷吩咐的事一定要尽心的去办。还有就是王爷刚刚说所说,王府里的事,一句话也不能透漏给外人知晓。”
陈炎平问:“赵先生跟你说过对账的事了吗?”
李盛在道:“说过了,账分三本,一本进账、一本出账、一本流水账。每月初五前结上个月的账。”
陈炎平道:“每月初五有例会,到时候再通知你。再跟你说说爷王府里的规矩。以后你就是爷我王府里的人了,王府里规矩多,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要动不动的就下跪,只有犯了错的人才会跪着。明白了吗?”
李盛在应了一声。
陈炎平又道:“第二条,赵先生已经跟你说过了。王府里的事不能向别人吐出一个字去,就算是打死了,也得憋在心里。”
李盛在膝盖一软,又想跪下,可又想起陈炎平刚刚说的第一条,又没跪,只好颤颤的说:“王爷,您的事,小人决不敢对外人说。”
陈炎平呵呵笑道:“那一对狗男女,本王已经处理了,以后不会再出现了。以后没有人会再欺负你了。”
李盛在抖着手,问:“王爷,能不能问问,他们……他们是不是……”
“死了。”陈炎平淡淡的说,“杀个把人对爷我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像那样的狗,死不足惜。”
李雏菊也有一些紧张起来,她也曾听赵应梅说过,陈炎平虽然对自己人好,但是对敌人,却是会下狠手的。
陈炎平又道:“菊儿有没有跟你说李泌仙还活着的事?”
李盛在点了点头。陈炎平又问:“你惊讶吗?”
李盛在回答道:“刚听到的时候是有一些惊讶,不过想一想也是。小人就曾在李泌仙死后,去给那个女人送银子的时候见过李泌仙,当时以为见了鬼,现在想来,应该是没死。那天因为有些杂事,我是初十才去送银子。可能是意外撞上的。”
陈炎平问:“你见过他?爷我问你,以前李泌仙在酒楼里都做些什么?”
李盛在想了想道:“也没什么,也就是我现在做的事。”李盛在什么都不知道,陈炎平早就估计的到,也没想过能从李盛在嘴里得出什么线索出来。
陈炎平说:“那没什么事了,你回家去吧。你现在是我临淄王府里的人了,王府自然由你随意进出,王府里没有女眷,你有空多来看菊儿,别让她太孤单了。人一孤单心事就重,心事一重做什么事都不顺心,那样便伺候不好爷我了。”
李盛在想了想,问:“王爷,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