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静地听着刘庆的诉说,却在考虑着他的情况。
一个正常人,一个生活平稳的正常人,这些数值应该在70左右,浮动不会太高,在20左右。
简单说,一个生活平稳,偶尔遇到高兴的事情,这个人的喜在80左右,极大的欢喜也就到了90多,不会高出100
若是一个正在生气的人,他的怒会在90左右,怒到极致的人,我见过最高的是110。
这个刘庆,有点意思。
可我觉得,他已经不是正常人了,而是一种病态。
刘庆是个极度自私又暴躁的人,他是个自己都不爱的野心家。
这是我对刘庆的评价。
他现在这样,是装的。
“大师,你帮帮我吧。指条明路,能买得起房就行。”刘庆殷切的看着我。
花店里很暖,刘庆没脱棉服,有汗从他额头上渗出。
见我没说话,他眉头渐渐皱紧。
“我女朋友家里说了,只要在城里买房,就能结婚。”
咔哒将手环带回手腕。我心里发笑,我又不是财神,怎么给他指条明路。
刘庆这种情况很危险,若放着不管早晚出事儿。
我也不是悬壶济世的人,既然遇到了,就解决一下。
“我知道了,你等下。”我起身,站到花架前,开始选花,我闻到一阵好闻的冷香,侧头看了眼身边,石冠宇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我身边,我们距离很近,近到我的心跳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