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程力难以置信的问叶轻寒:“真有这样老子吗?难道他不为自己儿子辩解几句?”
叶轻寒倒不是这么想:“我听说他以前只是一个乞丐,快三十岁的时候才发家,祖上也是无依无靠,没有什么得力的亲戚。”
“可是你看他才短短的不到三十年的时间,资产已经数千亿,那一定是有过人的本事。”
“说的对。”
被叶轻寒抓住,陈宏光极度不服:“你凭什么说这件事情是我做的?”
“要证据吗?”叶轻寒弯子盯着他的眼睛,“你老爸都给你准备好医生了,还需要我给你证据吗?”
然后退后几步,掌落之时,陈宏光的腿已经断裂。
丢下他一个人,叶轻寒转身就走,抛给他一句话:“你放心,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你爸早就给你准备好医生,医生马上就会到。”
“下一次就没这么容易了。”
然后上了车,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扬长而去。
“叶轻寒你不得好死!”
疼得肝肠寸断的陈宏光在后面大骂。
医生果然很快就到了,立刻就把陈宏光送到了医院。
“我爸呢?”
“老陈现在忙着学校的事,”家庭医生说,“大少爷没有什么大事,老陈已经给叶先生打过招呼,不会留下什么残疾,多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我去踏马的叶先生!他不得好死!”
不管他如何大骂,医生们就是不去理会,只管任着他自己发怒。
“没想到学校还是让他建起来的。”坐着的人似乎心情不爽,“自从叶轻寒回来之后,我们的人胆量少了不少。”
站着的人忐忑不安:“也不是这么说,前段时间武章领着人到处惹是生非,我们的人被误伤了不少。”
“以前江宁这里经常发生一些意外故障,比如饭店失火,工地塌陷,我们制造了不少的麻烦。”
“可是那个时候为了隐藏我们自己的实力,找来的都是江宁本地的混混。”
“就是为了阻止江宁经济发展过快,影响到我渺国发展。”
“最近他们各地经济实力发展迅猛,才不到三十年时间,全国的经济就像蛰伏的长龙,迅速复苏。”
“依属下看,倘若依旧仰仗华人自行混乱之法,怕不长久。”
坐着的人点了点头:“你说的虽然不错,但如今形势非常,当年在华国留下的间谍网几乎全被毁灭。”
“我们的人稍微一抬头,”他不自觉地下意识地抬了一下头,缩了一下脖子,“上次你我几乎死于幽冥之手,留了半条命回来。”
想到这里两人似乎都很恐惧,下意识的换了一个话题。
站着的人说:“我听说陈宏光被叶轻寒打断了腿,现在正在医院躺着呢,一肚子气,想拿叶轻寒出气。”
“那个蠢货,”坐着的人忍不住说了一句,“他太冲动。”
“戚维兵这个人城府深。”
“让他试试吧,”坐着的人说,“你让那个人想个法子把叶轻寒搞一下,不要暴露我们。”